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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作奸犯科者，罚

千故看看凌飞，再看看奥飞，想起凌然，他依然头痛不已，他不知道怎么安排凌然才能接受，他已经受不起任何打击。

凌飞：“处理我之前，能否让我见一下凌然，我只想道歉。”

千故摇摇头：“不行。他的情况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灵煋点点头：“道歉有用的话，要谢谢干嘛！”

凌飞有一瞬间的微怔，这是什么逻辑关系？

谢谢和对不起？

奥飞此时说道：”凌飞确实是被造的，在他的记忆里，他收集到了凌然的血液用于研究……”

千故看着奥飞：“血液？”

奥飞声音低沉：“对，是血液，我……被送孤儿院时，他曾得到过一份凌然的血液，那份血液被研究过，后来报上来的成果，是成功的，如果没有出错，那凌飞就是那个成功的作品。”

凌飞无比疑惑地看着奥飞：“你怎么知道？”

奥飞苦笑：“我是背后的主子。”

凌飞惊讶：“你？主子？”

凌飞怪异的看着奥飞：“你怎么那么确定？”

奥飞精神低落：“我的灵魂衍生出了两个灵魂记忆，一个是我，一个是主子。”

凌飞莫名的看着奥飞：“那这么说你的两个灵魂应该是共用的同一副躯体，也就是说你们的声音是不变的。”

奥飞点点头。

凌飞低头思考，好像有什么不对！

千故看到这里，神情微凝：“你还知道些什么？”

凌飞过了片刻才开口：“我一直都被主子操控，除了我是科研成品的记忆之外，我的记忆明明告诉我，我才是背后的主子，是我自己封锁记忆，缩小身体在凌然身边待了十几年。”

“而且我把奥飞抓来的时候，就……做了一些事，我现在依稀记得那些事，但是我当时都感觉很怪异，明明知道不该那么做，却还是一点点的说出那些话，后来我感觉我自己有清明了那么一瞬，好像我不想说那些话却偏偏说了，不想做那些事，偏偏做了，心痛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种感觉。”

“让我觉得最怪异的一点，刚刚阿飞说的那些，但是操控我的人虽然我没见过，但是我却听到过他的声音。和奥飞的一点都不像。”

“更可怕的是平常他能察觉到我的想法，察觉到我有什么念头就会有惩罚，在你救凌然之前，我察觉到操控我的人操控的意念好像减弱了很多，所以我才把奥飞带到了凌然这里，想让他们赶快走。”

千故听完，沉思了许久，凌飞身上查不到任何被操控的痕迹，但是他之前的设想未必没有道理。

千故抬手划过空中，突然一到声音响起：“你这家伙是不是把账给我结一下？”

这道声音刚说完，凌飞就惊讶了：“对，我脑海中的声音就是他，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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