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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故一顿，抱起他把他放上床：“现在你可以说了！”

浮然一顿，才说道：“瞒着你是我不对，也不是我不对，而是我压根就没想那么做。当时在无应大帝的传承大殿，你也知道当时有多么混乱，当时我们在一起了，但是发生的事就很混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同意了，还有了想和那个女子成亲的想法，我本来是拒绝的。真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后来在传承结界，接受传承时我脑子都是懵的，你知道我那一刻的感觉吗？就是很突然，身上就多背负了一种责任，而这种责任莫名其妙的就落到了我的身上，整个过程我都是被迫的，所以我就没有考虑过要走那一步，况且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混沌王是什么，也不知道他和你有关，所以我也就没有当成事，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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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亲亲？抱抱？举高高？

千故有些奇怪：“为什么那么想？”

浮然反应片刻才反应过来千故问的是什么：“怎么说呢？刚开始是由于我是被迫接受传承，后来是因为你被折磨，我又跟无应大帝不熟，就算被迫成为他的徒弟，我就要担那份责任吗？我又不傻。况且我自己身上还有责任，这偌大的一个浮圣国，还需要我去继承，哪边的责任都不轻松，我自然选择我推卸不了的责任，你能明白我说的吗？”

千故脸色终于缓合：“很好，继续保持，希望你内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们都可以找其他的办法解决，但是一命换一命的说法，我不赞同。”

浮然有些诧异：“你不觉得……我很自私吗？”

千故上床抱着浮然躺下，拉过被子为他盖上：“生而为人，自私是非常正常的事，但要看是哪种自私，一命换一命，这种方法，没有任何价值，所以你当时那么想也是很正常的事，你身上同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浮圣国偌大的一个国家，如果没了太子，后果也不是你能承受的。刚刚在后殿，你说过早晚的事，当时不解，后来混沌王说了就明白了。”

浮然抱紧千故，心疼道：“混沌王和你有关，我曾经想过，如果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可能那是我唯一能做到的，可是心里又有点不甘心，尤其是和你在一起之后，可是这次他竟然操纵我杀人，不管对方有什么过错都应该在正式的场合诏告天下，而不是以这种方式来结束泓幽夜的命，所以我才会说那样一句话，但那也是不得已之下才会要做的选择。”

“啊，痛，痛……”

千故抬手拧上浮然的脸颊，真到浮然痛呼才松手：“不管是什么，都不准选那个，几千年了，你以为我是闲的，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浮然心里一紧，翻身压到千故身上：“说说，什么办法？”

千故扶住他以免他掉下去：“我的办法至少不会是一命换一命。”

浮然心里悄悄松口气：“那我就放心了，你知道我们感觉是一样的，如果有选择的地方，你一定要同我商量，知道吗？你生气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明明我问了，你没说，你还暴力对我！”

千故抚上浮然的背：“你觉得我生气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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