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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了？”

“那、那是什么？你到底是谁？”

千故抬脚上床，想抱凌然，却被他推开，无奈千故只好就这么坐着跟他说话：“那一晚之后，我就想跟你谈谈，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重新介绍，我叫千故，壹号楼主人。虽说是主人，但是我对我自己也不了解。壹号楼是书店，但它直面六界而开，而我五十年一失忆，与我而言五十年就是一个轮回。”

“六界？难道是……”

“对，神界，妖界，人界，魔界，仙界，冥界。”

凌然纵然有预感，但听到确定答案还是惊讶地抬头了，眼眸里的不敢置信特别明显，他到底认识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你才想要躲我……”

千故摸摸凌然头发：“也是也不是，我身上谜底太多，而你是凡人，有些东西不是说你想接受就能接受的。比如，刚刚画面里出现的魔灵。”

“它为什么会攻击我？”

“你又是哪一界的？”

“你是不是靠近我有什么目的？”

“壹号楼这么显眼，为什么白天经过，看不到？”

“是不是你又想骗我？”

千故拍拍额头，叹口气：“小然，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你的前两个问题，不知。”

“第三个，没有。”

“第四个，壹号楼夜里八点显现，凌晨六点隐匿，普通人看不到。”

“第五个问题，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048删了，我就原谅你

凌然细细一想，确实没有。他除了一家拿出手的公司，身无长物。

“那你为什么拍这些？”

“你觉得这些画面可以拍得出来？”千故想笑，先不提别的，就是那种画面，这么清晰的，那要摆多少摄像头啊。凌然自己就很明白，却关心则乱。

凌然气结，他竟无法反驳。

“好了，别乱想，那只是一种记录方式，关于我们的点滴，只是我抓取的画面比较……比较过于全面。”

凌然想起刚刚屏幕上的画面，他、他只想挖坑把自己给埋了。那是全面吗？那是全面吗？那简直是……羞耻……

“删了！删了，我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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