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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日东宫出来,羽缎就没再回颐和宫,太子秘密将她送出宫。云锦抱怨羽缎的冷情,竟然也不告个别,燕重锦却知道,如果让外人知道羽缎有了身子,恐怕事情就不好办了。第二天,董西恢复了平南王世子的身份,被调回南城。动身的前一夜,董西带着化了妆的羽缎进宫,燕重锦却没见,派云锦送了一副昂贵的头面和几间南城的地契。
羽缎本要推辞,董西却一手接了过来,两个人冲着颐和宫磕了头,董西才扶着羽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云锦走进屋,看燕重锦独自一人在大殿里抹眼泪,才知道她的小主子是个如此多愁善感的人。见云锦走进来,燕重锦抹抹眼泪,说:“地契是蔺钟留下来的!”
云锦点点头,聪明如她,能想得到,但是主人特地跟她说了一声,还是让她心里暖融融的。
羽缎走那日,京城下起了小雨,燕重锦站在颐和宫前面的观云台,举目向南面望去,其实看不到的,只是那份心觉得空落落的,羽缎的沉默和安静都能让燕重锦很安心,只是这种安心终究随着羽缎的出嫁要远离,燕重锦突然理解秋陌为什么不成亲,要是秋陌成了亲,估计自己非得大病一场不可,孩子长大的心情真的很不舍。
燕重锦心情郁郁地下了观云台,低头走了两步,就听见一声闷闷地笑,一抬头,自己险险撞入了男人怀里。燕重锦的郁闷被这一声笑驱散开来,恼羞成怒,挥手敲打着秋陌的前胸,秋陌连忙收起笑,抓住了燕重锦的粉拳,低低的声音说:“这是在外面。”
燕重锦听出了他的下话,气得狠狠踩了秋陌一脚,转身不想理睬秋陌。秋陌紧走两步,拉住燕重锦的手,和燕重锦并排走着,眼角的余光就能看到小姑娘的身高已经超过了自己的肩膀,终于长大了些,“别气嘛!要去过花朝节吗?”
燕重锦这才想起来,却恹恹地说:“羽缎走了,我又没有护卫,不敢去?”
秋陌知道燕重锦的小脾气,自己游学归来,燕重锦冷了自己好几天,还是自己淋了个冷水澡,第二天有些发热,燕重锦才急三火四地冲过来,化解了她的怨气。这次羽缎离开,明明是她和董西做的扣,偏偏最后自己又是受害者,是没有护卫吗?明明是她说没了羽缎,她瞅谁都不顺眼?她不敢出去?恐怕羽缎在她身边她才不敢做过格的事,怕赵裬知道禁她的足吧!不过秋陌还是很满意燕重锦跟他耍耍小脾气,至少说明他俩的关系正常。
燕重锦看着秋陌只笑不出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拉着秋陌的手暗暗用力,想让秋陌吃痛,却忘记自己的功力早就没有了,秋陌感受到燕重锦手上的力道,笑着注视着燕重锦:“在暗示想我吗?”
想你个头,燕重锦真想糊秋陌一脸,怎么身份转了,脸皮也跟着厚起来。秋陌两只手包住了燕重锦的小手,“我想你了!一起过花朝节吗?”
燕重锦低头看看被包在大手中的小手,又抬头看看秋陌满是希冀的眼,又低下头,“我不太想去。”
秋陌的神色黯淡下来,只是燕重锦低着头,没有发现,“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这句话到底没问出口。
两个人无言地往前走,走了好半天,燕重锦才猛然发现,两个人并没有回颐和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云锦也躲了。
“去哪里?”燕重锦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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