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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将诚意说的很重，可叶明北却丝毫没听出来，叹气道：“那个程小姐简直就是话唠，非要回请我吃饭，然后就说起来个没完没了，还说事情很重要，结果全是废话。”

周敏挑眉，故作好奇地道：“是吗？她都说了什么？”

叶明北想了下：“我都忘了说了什么了，全是闲扯，消防，还有装修，还有时装，对了，她说她的名字很有名，是小说里的名人，程灵素，你听过吗？”

周敏愣了下，哈哈笑了：“程灵素！她叫这个名字吗？那确实是很有名了。”

“是吗，什么小说？”叶明北好奇起来：“她说下次把这本小说送给我，叫我去看。”

“是吗？”周敏拉长音道：“这个程小姐还真是独特啊，介绍自己的名字都这么有创意，只可惜啊！”

叶明北感觉周敏语气有点不对，却不太明白，问道：“可惜啥？”

“叫这个名字的那个名人命运却不怎么好。”周敏摇头道。

叶明北更好奇了，催促周敏讲一讲，周敏没有拒绝，耐心地讲了起来，她讲的是整本书的大概，叶明北听的津津有味，听完对程灵素这个人物结果倒是没什么感觉。

“你不觉得程灵素很悲惨吗？”周敏见叶明北没什么反应问道。

叶明北却不明所以：“有什么悲惨的，那又不是真的。”

周敏没想到叶明北会这么说，眨了眨眼睛继续追问：“那要是真的呢？”

“她不是真的啊。”叶明北不解地道。

“假如她是真的。”周敏顿了下接着道：“比如，这个程小姐命运像书里的程灵素一样，你是胡斐，你怎么办？”

叶明北哭笑不得：“哪有这种假如啊！”

“你就当有，你说说，你会怎么办？”周敏坚持地道。

叶明北很是无奈，可媳妇这么说了，只能想想了，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自己会怎么办，这太痛苦了！

“敏敏你饶了我吧，我真想不出来。”

“那我换个问题。”周敏想了想道：“你觉得这个程灵素怎么样，书里的？”

“感觉不出来，又不是真人。”叶明北摇头。

“不是啊，程灵素为了胡斐死了，你不觉得难过吗？”周敏带着几分不满地道。

“那有什么难过的，又不是真的。”叶明北很是无辜：“按照我娘的话就是，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最没用了。书里的人，生了死了的，都是假的。”

周敏怎么也没想到叶明北会是这样的回答，毕竟现在八十年代文艺青年流行时期，懂不懂文艺的都会装一把忧伤，而这个忧伤当然都是书里的，毕竟现实哪有那么多忧伤！

叶明北也是个爱看书的人，虽然看的都是管理服装一类，可有时候也瞄几眼诗啦散文啦，因为那个短，用不了多少时间，她也希望叶明北能培养培养文艺细胞，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明北，你难道从没有被某本书的人物打动过，为他难过，担心，或者是感动，什么的？”周敏问道。

叶明北摇头：“没有。”

“那你听评书是听什么？”周敏继续追问。

“就是听啊。”叶明北道。

“听啥，故事吗？热闹？”周敏接着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没想过，想听就听了，哪有那么多为啥啊。”叶明北道：“敏敏，难道你不是这样吗？你不会把那些都当真的了吧？你可别那么想，那都是假的，编出来的。”

周敏眨眨眼睛，忽然道：“明北，最后一个问题，你要认真地回答，我不想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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