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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书娴吃完晚饭的时候,小草终于办完事情回来了。一进门就听小花八卦,说小姐收到了一封奇怪的请帖,她的心整个就提了起来,脑子里转来转去生起了很多年头,可到最后却又都被自己给否定了。
不可能是公子爷的!若公子爷真的要出手,哪里还会用什么请帖呢?可若不是公子爷,又是谁会对小姐如此上心呢?郑熙和吗?不会的。她很小心的选择了陈府给小姐,又暗示小姐无需改府名,就是为了让郑熙和暂时寻不到小姐。所以只要小姐不主动联系云王府,郑熙和定是没那个本事寻到小姐的。
因为心思太重,小草的脸色有些异于往常,她这样出现在韩书娴面前,自然是很快就被发现了。于是韩书娴寻了个理由先把小花支了出去,然后有些惊讶的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事情办的不顺利?香浓的那个恩客,身份很麻烦吗?”
被点名问话,小草一下子就不敢再乱想了,赶紧收回了自己的心思,整了整自己的情绪,然后上前小声说道:
“小姐,事情跟你所料的差不多,并不难查。不过香浓的那个恩客也的确不是她自己所说的什么富商之后,而是已经致仕的鸿胪寺编修叶筐博的孙子叶文澜。”
“叶编修?怎么没听说过呀……”
此前香浓向她们求药时曾经透露过些许那个男子的身份,说是盐商之后。当时韩书娴就有些怀疑了,所谓盐商多为富户但家教并不严苛,抬个把烟花地的清官儿进府做小十分寻常,所以按理说那人接香浓回家该也不当是什么难事,怎么就闹到后来断了子孙香火的地步。所以她当时就觉得怕情况并不简单,只不过不知这事是香浓在骗她们,还是香浓一并被那人给骗了就不知道的了。
现在听小草说查到的情况对方果然是官宦子弟,她倒也没多吃惊,只是觉得惊讶所谓的鸿胪寺编修叶筐博她怎么会从来没听过的呢,这点很是奇怪。因为鸿胪寺在朝廷里的地位不低,里面的人也都清贵的很,极重声明,所以不算低调。怎生这个叶边修,却如此声名不显呢?
说来小草第一次听到小姐小小年纪谈论朝中事务时还非常震惊,但后来伺候小姐久了,知道小姐异于常人且必然有不想被外人知道的秘密,小草便拿小姐和公子爷一般看待了,这会儿听到小姐说不知道叶编修的事情,她就小声解释道:
“叶边修是四十年前进的鸿胪寺,二十年前就已经致仕了。叶边修的独子十五年和夫人出事,双双殒命在了北去大疆的途中。经此一事的打击,叶家在京城就低调了,闭门谢客再不应酬往来。
叶文澜就是叶边修的独孙,独子离世后叶编修便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教养这个孙子身上。原还指望着他重归仕途光耀叶家,却没想到五年前发生了那种事情,叶家就再度沉沦了下来。
到如今,叶边修已经年近九旬,叶文澜也过了而立之年,叶家下一代里却只有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儿,日子过得着实可怜,也因此不愿再与外界交往。所以这些年来叶家就跟从这世上消失了一般,小姐从没听说过他们也是正常。”
说完这些,小草觉得有些唏嘘。若不是因为小姐吩咐她去查香浓的事情,怕她也很难想到京城还有叶家这么一门的存在。
韩书娴与小草不同,叶家这样的事情虽然听着让人感慨,可同上一辈子韩家和余家的遭遇却根本不能相比,就算是这一世她能立志为父母和外祖家报仇,有些事情却也已经太晚成了她心里永远的痛既无法弥补也无法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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