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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只濒死的鸟徒然地挣扎扭动,双手无力再护住仅有的衣物,青衫掉落,春光乍泄。
虽然关键部分被男人挡住,但大半身体还是暴露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各种欢爱留下的痕迹展露无疑,犹以脖子、胸膛和大腿居多,令人一看便脸红心跳。
方才那丫鬟又羞又恼又厌恶地咬咬牙,别过脸不看。
江鹤笙努力呼吸,却无法吸入任何空气,挣扎的力道渐弱,甚至连鼻尖缠绕的幽冷香气也闻不到了。
眼看就要窒息而死,朱延祐陡然松手。
“咳咳咳……”
那股香气重新出现,江鹤笙重重地咳嗽起来,甚至咳出了血迹。
喉咙刺痛,他如获新生。
稍微缓过神,便慌张地拉起掉落的衣物,挡住身体,并重新调整为跪姿,引起那丫鬟一声不屑的嗤笑。
很轻,但江鹤笙听见了。
他没在意,静静等待着男人的宣判。
面前的男子慢条斯理地擦擦手掌,漠然问:“这下肯说实话了?”
002来客
江鹤笙闻言又要哭:“王爷,我说的都是实话,鹤笙从没骗过您。”
在男人冷漠的注视中,他声泪俱下:
“鹤笙是王爷的人,自进入王府起,鹤笙心中便只有王爷您一个主人,从没替太子办过事,您相信我……”
少年瑟瑟地伸出手,似乎想牵住男子衣角,却不敢,伸到一半,手指又蜷缩起来。
朱延祐抬起江鹤笙的下巴,审视他。
少年的眼眸中,有委屈,有惶恐,有不安,有害怕,但独独没有东窗事发的心虚。
“那他为何要把药给你,”朱延祐道,“我很好奇,他为何偏偏找你?”
江鹤笙摇头:“鹤笙不知道。”
“鹤笙原以为太子殿下是个好人,没想到是个大坏蛋,以后鹤笙再也不吃他给的桃酥了。”
桃酥是江鹤笙最喜欢的点心。
“有意思。”
朱延祐轻笑一声,站起身:“来人,把江鹤笙带去柴房,吊起来。”
本以为已经得到宽恕的江鹤笙茫然抬起头,意识到朱延祐是认真的,立刻抱住朱延祐小腿,哀求道:
“王爷,不要,鹤笙不要去柴房。”
“以后鹤笙再也不听太子的话了,只听您的话,您不要罚我,好不好?”
两个家丁一左一右上前来,架起江鹤笙,他那点力道根本不够看,被人一把提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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