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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刹,江鹤笙与那仆人擦肩而过。
擦身而过的瞬间,一个小纸条塞入江鹤笙袖中。
他们动作隐蔽,速度飞快,如非特意观察,绝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江鹤笙神情不变,不动声色地拢拢袖子,继续朝自己的玉笙轩走去。
花厅内,朱延祐单手支着额,漫不经心地应付着马宏兴。
马宏兴一边厚着脸皮与朱延祐拉关系,心思一边又活络起来。
……也不知江鹤笙这小子撞了什么大运,让汾阳王如此偏爱,可惜是个男的,不能生养……
想到这里,马宏兴话音一转,腆着脸笑道:
“王爷,草民家中尚有一女,待字闺中,才貌双全,虽比不上鹤笙,却也……”
“不必。”不等他把话说完,朱延祐抬手制止,笑着望了眼已经看不到影的江鹤笙,“本王只喜欢鹤笙。”
马宏兴头一低,立刻道:“是,是,王爷您真是专情……”
二人的交谈渐不可闻,江鹤笙神色如常回到玉笙轩内,关上门,屏退下人。
待房中已无外人,才悄悄展开那张字条,只见上面写了四个蝇头小字:
“阿竹被抓。”
见此,江鹤笙眉梢微动,旋即谨慎地用烛火将字条烧成灰烬,随后除去外衣,上床休息。
就算朱延祐还打算继续把他吊在柴房里,也不是现在。
昨晚被吊了一整夜,江鹤笙累得要命,赶紧趁机休息会儿。
因背上全是鞭痕,没法躺,他只能改为俯卧姿势,勉强入睡。
兴许是因为疲倦,江鹤笙很快便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听到身旁有人说话,江鹤笙挣扎着醒来,对上一张俊朗的脸孔。
“王爷,”少年迷蒙的双眸顿时露出喜色,“您来了……”
“别动。”朱延祐按住他,“你病了。”
“病了?”江鹤笙摸摸自己额头,呆呆道,“没有啊。”
一出声,他就发现自己嗓子更哑了,说话时还刺痛。
朱延祐捉住他的手放进被中,叹气道:“你的手和额头一样烫,怎么摸得出来?”
江鹤笙昨夜被罚,今晨被叫醒时已是极度虚弱,起初还用意志力强撑着,这一觉睡过去,身体就开始抗议,发起了高烧。
难怪他一直觉得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的。
“那王爷离我远点儿,小心也染上病。”
江鹤笙连忙拉起被子,把自己蒙得只剩下一张脸露在外面,生怕感染给朱延祐。
因为发烧,他小脸红彤彤的,像只熟透的桃子。
朱延祐笑道:“昨夜被我那么罚过,还这么担心我?”
江鹤笙皱着细细的眉,有些委屈,哑声道:“所以王爷知道鹤笙对你好了吧,鹤笙最喜欢王爷了,绝不会帮太子殿下的,鹤笙只帮王爷。”
“此事暂且不提,先喝药。”从丫鬟手上接过药碗,朱延祐坐到江鹤笙床边,盛起一勺药汤喂到他嘴边,“来。”
如果不是见过朱延祐昨夜冷酷无情的模样,或许江鹤笙真要信了他的柔情似水。
这个男人表面上装得多情圣多仁慈,内里却完全是黑的,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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