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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的诗才,六弟已领教过了,六弟想听听这书童的。”
朱延祐尚未开口,平阳公主便笑道:“六哥,他一个小小书童,能作什么诗?你这不是为难人家么?”
这少年乃是行六的陈留王,他生母难产而死,从小在皇后膝下抚养长大,是坚定的东宫一派。
陈留王摇头笑道:“平阳,人家虽是书童,你也不可小觑了人家,兴许人家就有大才呢?”
“何况,这又不是科场作文,只是玩乐,他便是作不出来,我又不能拿他怎么样,顶多罚杯酒罢了。”
“我不过是见四哥格外宠爱这书童,有些好奇。”
“当然,”陈留王微顿,眼底略带嘲讽,“看在他只是书童的份儿上,允许他不以秋为题,随意作诗,只要作出来便算数。”
陈留王说完,笑吟吟地等朱延祐答复。
——这陈留王果真如传闻中所说,气量狭小,又爱搞事,不堪大用,但很容易利用。
江鹤笙心中嗤笑一声,面上不显,傻乎乎地问:“作诗?”
陈留王点头,笑问:“你可会么?”
江鹤笙果断摇头:“不会呀。”
陈留王:“打油诗总能作一首吧?便是孩童,也该能作出来。”
江鹤笙苦恼地皱起眉毛,望向朱延祐求助:“王爷……”
朱延祐先前还在想,东宫怎么还没以江鹤笙为由向他发难,难不成他真与东宫有关?没想到这就来了。
“鹤笙,”朱延祐低声哄道,“我不是教过你么,你试试?”
有了朱延祐这句话,江鹤笙便不好再拒绝,只能硬着头皮上。
然而这么多道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他真是压力山大,勉强道:“好吧,那我……试试。”
对于江鹤笙这种没什么基础的人而言,作诗简直是要命,他只懂一点格律平仄,自己还没作过诗。
如今赶鸭子上架,冥思苦想半天,底气不足地摇头晃脑念道:
“一日一日又一日,两日三日四五日。”
“噗。”陈留王笑出了声。
“六日七日八九日……”
“你这叫什么诗?”有人忍不住出声说。
江鹤笙没看他们,继续念完最后一句:“书童易做诗难觅。”(注:化用郑板桥《咏雪》)
008抢人
听到这最后一句,便是平阳公主也笑出了声。
其余众人更是哈哈大笑,有的人甚至笑到拍桌。
——看来效果不错,江鹤笙心中微松了口气,他七岁便能作诗,是人尽皆知的神童。
作诗不难,难的是既要作出来,又得符合江鹤笙的傻子身份。
面上,江鹤笙似乎不知道别人在笑他,懵懂难掩羞涩地说:“我、我就只能作成这样了。”
“无妨。”平阳公主替他解围,声音中仍难掩笑意,“你作得挺好,挺好,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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