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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讽他一个男人竟以色侍人,讥笑他只是跳梁小丑,终究上不得台面。
“傻子书童就是傻子书童——”以惜梅为首的王府下人,便是当着江鹤笙的面儿也这么说,“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以为王爷宠他几日,便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嘁。”
江鹤笙听到这些,也只笑吟吟地装作不懂,还若无其事地与他们打招呼,愈发引得人嗤笑。
“若非他和贺兰琴长得像……”
“空有贺兰琴那张脸又有什么用?”贬低江鹤笙是王府下人们的日常,“他有贺兰琴的才学么?”
“你可别说,想当年贺兰琴的风采,让京中多少少女为之折腰?若非他是南越质子,京中贵女恐怕争着抢着要嫁给他。”
“可不是,这世上恐怕没有比贺兰琴更适合穿白衣的人了。”
几名未出阁的少女撑着下巴,在没有活儿干的时候,无非就聊聊这些。
“白衣……”江鹤笙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字。
过了两日,江鹤笙找来一套白衣换上。
这日朱延祐办完公务回家时,打从王府大门一进去,刚下台阶,便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白衣少年,蹲在灼灼枫叶之下,乌黑如墨的长发几乎垂落至地面。
朱延祐脚步一顿,目光凝固在那白衣少年身上,一时挪不开眼。
然而待他定睛一看,发现白衣少年是江鹤笙时,脸色便是一沉。
江鹤笙正蹲在地上逗弄蚂蚁,玩得正开心时,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听这脚步声,他便知道是朱延祐回来了,当即欣喜地抬起头:“王爷?”
然而朱延祐的脸色却不像他预想的那样温柔,而是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江鹤笙还没看过他这个表情,一时被吓住了,张张嘴巴,没说出话来。
“谁让你这么穿的?”朱延祐寒声问。
“没、没有,没人教我……”江鹤笙慌忙道。
“没有?”男人冷笑一声,一把拎起江鹤笙,便大踏步朝玉笙轩走去。
“王、王爷?”江鹤笙像只惊慌失措的雏鸟。
他瘦弱单薄的身体无法抗衡男人的力量,被一路提溜着,踉踉跄跄地跟在男人身后。
进入玉笙轩内,朱延祐一把将江鹤笙扔出去。
江鹤笙后腰撞上桌子,把木质小桌都撞得移了下。
江鹤笙痛呼一声。
然而紧接着,他就被男人掐住了脖子。
命脉被人捏在掌心,江鹤笙睁大的双眸里满是惶恐不安,想求饶,却发不出声音。
“谁教的你?太子?”朱延祐俯下身,眯起眼问,“他让你学贺兰琴来讨我欢心?”
江鹤笙连连摇头,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朱延祐倏然松开手。
“……没、没有人教我,”江鹤笙一边满脸通红地咳嗽,一边哭着说,“我只是、只是听他们说,贺兰琴穿白衣很好看,所以……”
朱延祐嗤笑一声,攥着江鹤笙的衣襟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脆弱的白色布料破开一个大口子。
江鹤笙吓得一颤。
“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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