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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扶着石狮子,正睁大双眼好奇地看着他。
他明明已经十七岁,神态太真得比囚车上的贺兰箫更像男童。
白衣少年有着一副俊美姣好的容颜,与贺兰琴十分相似。
贺兰箫一时恍惚,目光凝在那白衣少年身上。
江鹤笙对贺兰箫露出一个笑容。
贺兰箫眨了下眼眸,流下一行清泪。
他害怕,可是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你在看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朱延祐低沉的嗓音。
江鹤笙毫不惊慌,回头道:“看热闹啊。”
“府里人说,今日贺兰箫进京,好多人都去看呢。”
“你也喜欢看热闹?”朱延祐左手负在身后,望着囚车离开的方向。
江鹤笙笑道:“当然喜欢了!府里虽然人多,却没人陪我玩,哦,除了阿文。”
阿文是那个书童的名字。
“每次王爷不在,鹤笙都好寂寞。”
“不过,王爷,他们为什么要把那个小孩子锁在那里啊?”
“他看起来好可怜。”江鹤笙皱起鼻子,面露怜悯,“都哭了,还脏兮兮的。”
朱延祐道:“他是南越王的遗腹子。”
“就算是遗腹子,他也是个小孩子呀。”江鹤笙说,“他那么小,能做什么呢?皇上为什么要抓他?”
朱延祐摸摸江鹤笙的头发,耐心地解释:
“因为南越人不死心,想拥立他为新王,重建南越。”
“父皇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江鹤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好了,热闹也看完了。”朱延祐牵住江鹤笙的手,“进屋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江鹤笙跟在朱延祐身边,蹦蹦跳跳地问:
“王爷,鹤笙什么时候能再跟你出门玩儿呀?”
“想出门玩儿?”
“嗯嗯!”自从和朱延祐一起参加聚会后,江鹤笙就惦记上了这难得出门放风的机会。
“过几日便是父皇圣诞,”朱延祐道,“你可想与我一同前去宫中赴宴?”
“圣诞?”江鹤笙愣住,“宫中赴宴?”
“怎么,不敢?”朱延祐轻笑。
江鹤笙扭捏地低头想了想:“鹤笙不怕,鹤笙想跟王爷在一起,王爷去哪儿,鹤笙就去哪儿。”
他当然不想去,至少现在不想去。
而且他相信朱延祐不会带他去的。
他们都不知道梁帝看到他这张脸,会作何反应,可总归还是别让他看到为好。
虽然江鹤笙的存在不可能瞒过梁帝,但只要梁帝没亲眼看到有多像,应该就不会有太大反应。
朱延祐笑了下:“还是改天吧。”
“你若是去,只能站在我旁边。又不能吃,也不能坐,生生站一两个时辰,我可舍不得你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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