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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笙正犹豫期间,便有家丁打后方踹他膝弯一脚。
江鹤笙膝弯一痛,跪倒在地。
他的手指抓了下,然而地面由平整的青石板铺就,他什么也没抓住。
江鹤笙咬牙忍住怒气:一个下人也敢踹他?
“听说爹爹也给你请了夫子,为你开蒙,还教你写字?”头顶传来朱盛霖趾高气扬的声音。
打小就被灌输尊卑有别的观念,面对“下贱”的江鹤笙,朱盛霖态度傲慢。
江鹤笙怯怯点头:“是的,世子。”
这可捅了马蜂窝。
朱延祐对这个儿子并无不满,但皇家没有亲情,朱盛霖很少体会到父亲的温暖。
被父亲抱在怀里,手把手教写字的待遇,朱盛霖都没享受过。
江鹤笙他一个书童竟然有此殊荣?!
朱盛霖看江鹤笙的眼神瞬间不一样了,又嫉妒又厌恶,冷嘲道:
“你都多大了,现在才开蒙?真是愚钝,也不知爹爹看上了你什么!”
看上了我的脸,江鹤笙暗道,但你个小屁孩儿不懂。
“我……”
“我什么我?”朱盛霖一脚踩在江鹤笙手上,“没人教过你规矩吗,在王府里,你应该自称小人、奴才,谁教你在本世子面前自称我的?”
小孩儿力道不大,但他鞋底碾在江鹤笙手指上,十指连心,依旧痛彻心扉。
江鹤笙疼得脸色发白,泫然欲泣。
“对不起,世子,小人知错了,求您放了鹤笙吧……”
贴身男仆朱福在一旁煽风点火:“世子,不能放了他。”
“王爷被他迷惑,才如此纵容他,可他对您不敬,却不能轻饶。否则传出去,倒让人看轻了我们汾阳王府,以为我们汾阳王府都是不懂规矩的人。”
朱盛霖想想也是,便道:“那就打五十大板!”
“是!”
这些看江鹤笙不顺眼的家丁们,有了领头羊,立刻行动起来。
两人去拿凳子,两人去拿板子,还有两人架起江鹤笙。
“……”江鹤笙惊慌抬眸看他,“世子,不要,求您……”
五十大板,那是会死人的。
这小孩儿到底知不知道五十大板是什么概念?
他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朱延祐怎么教儿子的?
不,也是——朱延祐本人就很残暴,无怪乎朱盛霖如此。
很快,江鹤笙根本没有求饶的机会,就被人架上一条长凳。
他刚趴在上面,板子便重重地落了下去,结结实实打在江鹤笙屁股上。
一声闷响,臀上传来剧痛。
江鹤笙闷哼一声,手指抠着长凳边缘。
这恶毒的小孩儿,他必须要这小屁孩儿好看。
看到江鹤笙脸上痛苦的表情,朱盛霖不仅没有不忍,反倒十分兴奋,威风八面地指挥道:
“用力打,必须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板子打得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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