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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边蕙兰来得及时,江鹤笙岂非真要被那傻小子给打坏了?
边蕙兰冷哼一声:“希望汾阳王日后能好好教导你这位世子,别再出现这种情况。”
朱延祐淡淡道:“这是我汾阳王府的事。”
“你汾阳王府的事,我当然不想插手,我想管的只是鹤笙的事,”边蕙兰道,“若是再让我知道你们如此欺负鹤笙,我可就要把他抢去将军府了。”
“你们不疼鹤笙,我来疼。”
朱延祐侧过脸看向边蕙兰。
边蕙兰不闪不避地与他对视。
他们一个是梁国风头最盛的皇子,一个是大梁最耀眼的女子,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少顷,到底是朱延祐率先收回视线,垂眸道:
“我会好好照顾鹤笙的,不劳你操心。”
他的人,他自会好好照顾。
018出门
“那就最好。”
边蕙兰虽还想和江鹤笙再聊聊,但人家主子回来了,她也差不多该回将军府,便和江鹤笙道别。
“我改天再来看你。”
“若是有人欺负你,”边蕙兰看朱延祐一眼,“记得告诉我,姐姐帮你撑腰。”
“谢谢姐姐。”屁股上擦了药,凉凉的,已经不那么痛了,江鹤笙冲边蕙兰一笑,又拉着朱延祐的手说,“但是王爷对我很好,你放心,王爷不会让人欺负我的。”
“对吧,王爷?”
朱延祐笑道:“当然。”
边蕙兰对此表示怀疑。
在梁国诸皇子中,边蕙兰最不想打交道的人就是朱延祐。
因为这人让她看不透,她猜不出朱延祐在想什么,只本能地认为,离这人越近越危险。
嘱咐江鹤笙几句,边蕙兰急匆匆地离开王府。
玉笙轩内便只剩下主仆二人。
没了外人在,朱延祐才低头亲亲少年的唇瓣,刮了他鼻梁一下。
“我的小鹤笙受苦了。”男人亲昵地蹭蹭他鼻尖。
朱延祐罚了朱盛霖禁闭。
一是因为这小子伤了江鹤笙,一是因为他年纪小小,竟然就如此残暴,动辄要人性命。
这可不行。
在江鹤笙养伤期间,转眼间天圣节到了。
八月二十,朱延祐携王妃及暂时解除禁闭的世子前往宫中赴宴。
翌日,江鹤笙已经能下床了,倚在廊下歇息,听府中下人谈起昨日宫中发生的事情。
朱延祐果然没送那棵树,而是送了一支饱满的麦穗,沉甸甸的穗粒一颗颗挂在麦秸上,金灿灿,黄澄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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