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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南风盛行,世家子弟常于府中豢养男宠,但生得如江鹤笙这般好看的,却并不多见。
抵达雅间,侍者怕扰了贵人看戏,不敢多留,恭敬道:“公子若是有吩咐,只管叫人,小人就在门外。”
等到坐下后,上楼时一直努力保持正常的江鹤笙总算松了口气,往桌面上一看,见没有桃酥,便冲朱延祐撒娇:
“王爷,鹤笙要吃桃酥……”
一出声,发现嗓子有点哑,江鹤笙清清嗓子,难免有些害羞。
侍者倒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只听到他的称呼,心下一惊。
王爷?鹤笙?
他迅速锁定了二人身份。
朱延祐看向侍者:“再来份茉莉花茶。”
可以润嗓子。
“小人马上送来。”
江鹤笙这才心满意足。
自雅间窗口向下望去,恰能看见戏台正面,这是个视野很不错的位置。
台上正在演的是一出爱情戏,《墙头马上》。
独居深闺的李千金在花园游玩,与墙外路过的裴少俊一见倾心,私下结为夫妻。
裴少俊将李千金藏匿于自家花园七年,生育一双儿女,终被裴少俊的父亲发现,将李千金赶出裴家。
其后裴少俊奉父命迎娶自幼定亲的未婚妻,才发现就是李千金,二人遂喜结连理。
江鹤笙表面上津津有味,实则嗤之以鼻。
私定终身后发现对方本就与自己有婚约?这也太胡扯了!
他不免觉得无聊,一边吃桃酥一边看戏,加上身体疲惫,看着看着,就在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中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江鹤笙发现自己竟躺在朱延祐怀里,口水还流到了男人衣服上!
他堂堂江鹤笙,何曾有过如此丢脸的时刻!
江鹤笙连忙坐起身,臊得满脸通红,擦擦嘴角的口水,余光瞥向朱延祐衣襟,却不敢与男人对视。
这……
朱延祐该不会把他丢到大街上,不要他了吧?
“醒了?”
朱延祐倒是没嫌弃,还笑了声,指指自己衣襟上的口水:
“小东西,看看你睡的,将本王的衣裳当手帕用了?”
小东西这个称呼……
江鹤笙羞耻得要命,脸颊发烫,小声说:“对不起,鹤笙错了。”
“不给我擦干净?”
江鹤笙连忙伸出袖子来擦。
朱延祐递给他一条手帕:“用这个。”
“……哦!”江鹤笙接过手帕,给朱延祐擦干净口水。
末了,他看看那手帕,欲言又止。
“不要了。”朱延祐把手帕丢到一边,又好气又好笑,“胆敢在本王衣裳上流涎水的,你是第一个。”
江鹤笙羞愧地垂下脑袋,咕哝道:“鹤笙又不是故意的,谁让王爷不叫醒我?”
“哦?这么说,反倒怪本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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