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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读过什么书,也听不懂,只觉得枯燥乏味,没听多久眼皮就打起了架。
何举人讲完课,趁江鹤笙自己温习时,出去上了个茅房。
何举人的书童阿文就在这时候给江鹤笙递了个纸条。
为了保证安全,连字条都是加密过的,没有特定的方法解读,便是拿到也看不懂写的什么。
阿文给江鹤笙使了个眼色,便重新规规矩矩地为何举人研磨。
惜兰正好打着哈欠醒来,眼里都是泪花,看二人并无异常,便无聊地望了望窗外。
说实话,她真不想在这儿陪江鹤笙上课。
如果不是朱延祐要求她必须监视江鹤笙的一举一动,惜兰这时候应该在院子里同其他下人玩儿。
“惜兰姐姐,你若是困,不如去歇息一会儿?”江鹤笙好心地提议。
“不用。”惜兰打起精神,拍拍自己的脸,笑道,“若是让管家知道我偷懒儿,又要罚我的月银了。”
江鹤笙捂着嘴笑:“我去帮你说情,王爷肯定会同意的。”
惜兰酸了一下,才笑道:“没事,我不困。”
何举人讲完课,带着阿文走了,江鹤笙依依不舍地与阿文道别,看二人走远后,回房继续写了会儿字。
惜兰又开始打瞌睡。余彦征里
江鹤笙便趁机便字条拿出来看。
只一眼,便把其上的内容尽收眼底。
然而,写的内容虽简短,却让江鹤笙十分震惊:原来将军府没儿子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事实上,将军府并非从没有儿子。
七年前,南越刚亡国不久后,盛安澜生了一个孩子,很艰难才生下来,是个男孩儿。
只可惜,这男孩儿先天不足,出生时就非常瘦弱,才几个月大便夭折了。
在那之后,边毅的父母还是想要个孙子。
没想到的是,盛安澜因为生那个男孩儿,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了。
而现在江鹤笙知道真相了。
原来都是梁帝动的手。
盛安澜自从怀孕后,梁帝便以关怀的名义派去御医,每日为盛安澜诊脉。那时盛安澜还不以为意,认为自己身强力壮,只是年纪大些,但生孩子绝对没有问题。
这些御医名义上是在为盛安澜安胎,实则暗中在安胎药动了手脚。
正是因为如此,盛安澜的孩子才会先天不足,她才会落下病根儿,再也不能生育。
这个道理其实很好想明白。
边毅这些年为梁国开疆扩土,抵御外敌,立下累累战功。
南越亡国之后,边毅的权势极具膨胀,将军府如日中天。
梁帝怎么能不畏惧,怎么能不忧心?
若非如此,这位手掌四十万大军的边将军,怎么会常年滞留京城,而不去边境守疆?
江鹤笙之前只是有所怀疑,没想到还真有问题。
啧,这位梁帝够狠的。
“鹤笙?”惜兰一个瞌睡打醒,发现江鹤笙没在写字,似乎在看什么,不由好奇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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