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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延祐倒也没有为难这对母子,抬抬下巴,对惜竹和朱福道:“带你们主子回王府,今日这登山,你们便不用去了。”
“世子关禁闭,好好反省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
“王妃……”朱延祐看了那女人一眼,“王妃好好在家休息,今日登山累了,你身子弱,别累坏了。”
惜竹和朱福面面相觑,也只能低头应是,同时又给江鹤笙记了一笔。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朱盛霖大叫。
朱福想带他走,朱盛霖却挣扎起来,根本不让朱福碰。
“这……”朱福为难地看向朱延祐。
“把他弄回去。”朱延祐无情道,“弄不走就拍晕。”
王妃一惊,忙哄儿子,让他别闹。
王妃可舍不得把儿子打晕,他才四岁,脑子打坏了怎么办?
这母子俩带着仆人,一共四人,就这么在众人的注视下,闹闹哄哄地下山了。
游人们看了一场汾阳王府的家务事,意犹未尽。
直到他们看到朱延祐冷厉的目光扫过来,一个个才熄了看戏的心思,忙低下头赶紧溜。
开玩笑,那可是汾阳王!
待王妃和世子走后,其余人四散开来,朱延祐才拉起江鹤笙的手,问:
“伤得怎么样?”
江鹤笙委屈得眼眶都红了,摇摇头:“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手拿开。”朱延祐拿开他的右手,看到江鹤笙左手上的一道小口子,流出少许嫣红的鲜血。
朱延祐叹口气:“疼吗?”
江鹤笙乖乖点头:“疼。”
朱延祐揉了下少年的头发:“谁让你站那么近?幸好扔的只是个碗,这若是扔的火药,你还不赶紧跑。”
江鹤笙被逗笑了:“谁会朝我扔火药?”
朱延祐亲自去买了点药膏,给江鹤笙擦上,亲亲他手背,哄道:“让你受委屈了。”
山路上总会有人跌倒受伤,路边有商贩卖药膏也不稀奇。
想起方才发生的那些事,江鹤笙眼神有些暗淡,摇摇头:“是鹤笙给王爷添麻烦了。”
“鹤笙不该来的。”
“想什么呢。”朱延祐牵着少年的手,“行了,咱们继续登山吧。”
没有王妃和世子在,小书童的心情显然更好了,同时又有藏不住的忧虑。
不久,二人登顶。
香山顶上有一片亭台楼阁,供登山者歇脚赏景。
江鹤笙走得累了,便同朱延祐一同在一处八角亭内歇息。
这八角亭弯弯的飞檐下筑着鸟巢,却没有鸟,想是飞往南方去了。
毕竟快入冬了。
山顶的风比较大,吹在人身上,凉凉的。
江鹤笙闭着眼睛,发丝被山风吹动,脖子上的薄汗都被风给吹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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