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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那群人,才不会在意区区一颗棋子的死活。”
这么快就要开始跟他算账了?
他才刚醒!
江鹤笙正想说话,朱延祐又道:“睡觉,别说话。”
“你现在需要休息。”
喂完一碗粥,朱延祐把碗递给身旁的丫鬟。
“吕先生,您再给鹤笙看看,他现在如何?”
吕立这才敢看过来,为江鹤笙把脉,检查伤势。
“江公子脉象虽虚弱,但只是伤了元气,按时吃药,好生将养,他这么年轻,是可以恢复的,王爷不必太过担心。”
吕立也松了口气。
“听到没,”朱延祐摸摸江鹤笙的头发,“大夫说让你好好养身体,能恢复的。”
江鹤笙乖乖点头。
“我给江公子开了几服药,王爷按照药方,每日按时服下便好,那是补气血的,江公子失血过多。”
“谢谢先生。”
江鹤笙彻底脱离危险,吕立也功成身退,暂时不需要他守在江鹤笙床边了。
吕立倒是想守,但一来朱延祐不让,二来他也不想看主人对朱延祐撒娇、被朱延祐占便宜的场景,总觉得脖子凉飕飕的,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吕立走后,只剩下朱延祐与江鹤笙单独相处。
期间王妃来过一次,亲自给朱延祐送饭。
这两日朱延祐守江鹤笙守得衣不解带,饭都不怎么吃了。
她这个王府女主人,怎么能看得过去?
朱延祐接了饭,便打发她离开,好好去教儿子,自己则与江鹤笙你侬我侬,蜜里调油。
江鹤笙不由得在心底翻白眼,心想:好像那不是你的儿子,是王妃一个人的儿子。
江鹤笙醒来以后,朱延祐才入宫去见梁帝。
一国王爷,在香山这等场所,重阳佳节之日,竟公然被人行刺,真是岂有此理!
这是在打梁帝的脸!
为此,梁帝大动肝火。
他根本不需要查,就知道这是太子干的。
但那毕竟是太子……梁帝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就废了他,更不可能要他的命。
于是,一时之气过后,梁帝左思右想,觉得此事还是应当轻拿轻放,遂将朱延祐召入宫中。
朱延祐入宫时,梁帝正伏案写字。
他企图通过这种方式静下心来,然而写出的字却透露出他的浮躁。
梁帝不由恼怒,将纸张揉成一团,丢到一边,抬头便见朱延祐已然进来。
“来了。”梁帝看了看自己的四儿子,放下笔。
“儿臣参见父皇。”朱延祐屈膝行礼。
“不必这么拘束,”想到自己将要说的话,梁帝和颜悦色道,“来,坐,坐着说话。”
“你我虽是君臣,却更是父子,既是父子,便随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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