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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沈泰忠乃是观文殿大学生之门生,而观文殿大学士曾担任过太子太师。
也就是说,这一堆人,全都是东宫派。
朱延祐这可算走到人家老窝里来了。
一路走走停停,到池州时,朱延祐便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池州大门口冷冷清清,很少有人进出,灾民大都聚集在城外的村落里,苟延残喘。
他们通过时,便听城门守卫管他们要“过路费”。
车夫很是稀奇,从没见过进城门还要给钱的,正想与其理论一番,便听朱延祐道:“罢了,给他们便是。”
车夫这才不甘不愿地轻哼一声,掏出几个铜板递过去。
入了城,又发现不仅进城门要给钱,过桥也要给钱。池州知府的侍卫守在桥上,但凡要过路的,都得交二文钱。
江鹤笙瞧着稀奇——合着朱延祐让地方官管当地豪强借钱赈灾,便是这个借法?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如此一来,池州城内基本看不到灾民——因为大都溜去城外了,在城内简直步履维艰,活不下去。
沈泰忠命人装模作样地设了几个施粥处,那粥清可见底,没有几粒米。
更无人修建临时房屋,发放棉衣。
敢情这位沈大人只管想方设法要钱,不好好赈灾。
见此情景,朱延祐简直气笑了。
无需动脑,朱延祐便知道东宫那边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让梁帝治他一个办事不利的罪罢了,竟然不惜做到这种地步。
可怜那些灾民,也不知逃难去了何处。
“王爷,咱们要怎么办?”马车里,江鹤笙收回视线,又气又恼地问道,“这个沈大人,真是胆大包天,王爷您必须治治他!”
朱延祐冷笑一声:“这个自然。”
江鹤笙面上一喜,问道:“咱们怎么做?”
朱延祐微微眯眼:“且先按兵不动,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江鹤笙的人早已经准备就绪,一直在待命。
因为朱延祐身边有影卫跟随,他们不敢靠得太近,江鹤笙只能用十分隐蔽的方式留消息给他们。
现在,时机已然成熟。
东宫那边开始动手了,江鹤笙要给这兄弟俩的争斗添一把柴,让这场火燃得更猛烈些。
一行人在池州没待两天,便出事了。
城外的灾民不知怎么的,竟然聚集起来,悍不畏死地往城内冲。
他们人数众多,且各个不要命一般,虽然战斗力不堪一击,却依旧让守城的将士心惊,当即把这件事报告给了池州知府,江南东路安抚使,沈泰忠沈大人。
而且,最可怕的不是灾民们暴动,而是他们似乎是有组织的。
虽然远远称不上令行禁止,训练有素,却不是一般的散兵游勇可比。
068将计就计
这可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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