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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涨红了脸:“不行吗?反正那何举人成日就想往王府跑。”
“进去倒是容易,你能把人带出来?”季斐冷笑,“殿下如今生死不知,难道我不着急?可着急有什么用?”
“那就这么干等着?”阿文梗着脖子说。
季斐咬紧后槽牙:“当初殿下进汾阳王府之下,曾经有令,没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随意进王府找他。”
“倘若现在殿下正和朱延祐僵持,我们贸然前去,岂不是落了把柄,反倒给殿下带来危险?”
那铁匠忍不住出声道:“可是,季大人,咱们不能什么都不做啊。如果主人真有个三长两短……”
阿文狠狠一眼瞪过来。
铁匠忙低下头,小声道:“……咱们到时候可怎么办?”
阿文冷冷道:“怎么,你怕了,不想跟着主人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铁匠怒道,“我只是担心主人。”
吕立出来打圆场,让他们别吵了,又问季斐:“大人,您看呢?”
季斐闭了闭眼。
江鹤笙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怎么能不忧心?可眼下这情况……
“阿文。”季斐道。
“在!”阿文欣喜地上前一步。
季斐静静凝视着他,慢慢道:“你跟着何举人去王府一趟,打听一下殿下现在的情形。”
“切记,无论你听到什么,绝对不可莽撞行事,只需要打听到情况就行,别的什么都不要做。”
“那要是主人性命垂危呢?”
“就算性命垂危,你也不可——”
“季大人!”阿文不服气道,“我们到底是为谁做事?”
季斐目光凝了凝,问:“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江鹤笙不在时,一切以季斐为主——这是他亲自下达的命令。
阿文脸色僵住,咬咬牙,憋出三个字:“是,大人。”
朱延祐一连许多天没去玉笙轩。
头几天,江鹤笙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几日之后元气慢慢恢复,能下床了,他便在惜兰的搀扶下出门透透气晒晒太阳。
江鹤笙不清楚朱延祐为何突然疏远他,但这家伙不出现在他面前,江鹤笙乐得自在。
反正现在都撕破脸皮了,他也没必要伪装出一副深情模样。
倒是没想到,他等到的第一个人会是阿文。
这些日子被朱延祐严刑逼供,又关进地牢,之后不知昏迷了几日才醒,江鹤笙便猜到他底下的人要慌。
若是这一慌起来,贸然做些傻事,他这些年的辛苦岂不白费?
但想到有季斐坐镇,江鹤笙便不是那么不安了。
想来季斐不会让他们乱来的。
阿文在玉笙轩院子门口,扶着门框向里张望时,江鹤笙正坐在门前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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