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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朱延祐纵容,对江鹤笙有求必应,他们这些人也不至于陪着江鹤笙胡闹。
几轮玩下来,两个下人脸颊都肿得老高。
朱延祐就是在这时候进去的。
玉笙轩内十几名仆役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纷纷跪下行礼,眼眶红红,恨不得立刻求王爷把他们调出玉笙轩。
见朱延祐沉着脸,江鹤笙也不害怕,笑嘻嘻地站起来,对朱延祐挥手:“王爷,您来啦?”
朱延祐在江鹤笙身前站定,环视一圈,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顿时如蒙大赦,溜得比兔子还快。
“哎,”江鹤笙叫道,“还没玩完儿呢,怎么就走了?”
“鹤笙。”朱延祐捉住少年的手。
“嗯?”
“算了,进屋再说。”
朱延祐牵着少年进屋,边走边说:“你近来是发什么疯?连王妃都被你气到了。”
江鹤笙撇嘴道:“我没有发疯呀,我就是这么疯。”
“王妃气到了?那才好呢。”少年满不在乎地说,“最好让她离开王府。”
“鹤笙。”朱延祐皱眉,提醒道,“你别做得太过火。”
江鹤笙抽出自己的手,认真道:“王爷,从前我是装傻卖乖,现在的我就是真实的我。”
“您若是不喜欢,赶我走便是。”
“……”朱延祐盯着他,“你做这些,都是为了离开我?”
男人语气危险,听得江鹤笙有点发怵。
“当然不是呀,”他笑道,“我只是把真实的自己展现给您看,不想继续装傻卖乖了而已。”
朱延祐负手道:“江鹤笙,你最好明白,在这汾阳王府内,惹恼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他竟然有点怀念之前那个装傻卖乖的江鹤笙了。
现在的江鹤笙就是个刺头,让他都头痛。
你说罚他吧,上回那样的刑罚他都熬了下来,如今跟没事儿人一样。再来一回,他自己倒是心疼,江鹤笙兴许还不放在心上呢。
若是不罚他,又说不过去。
朱延祐暗恼,心道这小子就是看准了自己舍不得杀他,所以才有恃无恐,恃宠而骄。
江鹤笙又装傻:“鹤笙没有故意惹您。”
“……”朱延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你信不信我把你卖去南风馆?”
江鹤笙眨眨眼,嘀咕道:“也行啊,我都可以。”
反正卖过去了之后,他就能想办法自己逃,区区南风馆,总不会比汾阳王府门禁森严。
朱延祐顿时恼了,一把揪住江鹤笙的衣领:“你恨我恨到宁可去南风馆,都不想留在王府?”
朱延祐始终认为,江鹤笙是因为记恨他对自己用刑,才想离开。
江鹤笙哑口无言,轻轻拍拍朱延祐的手:“那个,王爷,您先松开,勒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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