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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阳王妃慢慢地也发现事情不对,昨日陈留王的态度虽然算不上亲热,也不至于这般失礼,看来是这兄弟二人之间又发生了一些事情。
她一介内宅妇人,便不再多问,只静静陪着客人,在心里祈祷朱延祐快点回来。
“老六,别来无恙啊。”尚未进屋,朱延祐便远远地扬声笑道,“你连着两日大驾光临,四哥真是受宠若惊。”
听到声音,汾阳王妃眼睛一亮,“腾”地站起身,望向门外缓步走进来的朱延祐。
“王爷!”
王妃快步走到朱延祐身边,只扫了一眼他身边的江鹤笙,便自顾自地拉起朱延祐的手,轻声笑道:
“今日大约辰时,老六便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找你,我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
汾阳王妃眉目间有些忧虑,低声劝道:“你们是兄弟,你又是兄长,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急。”
朱延祐颔首道:“本王知道了,你先出去罢,我和老六谈谈。”
“嗯。”汾阳王妃又回头对陈留王笑道,“老六,眼看着便要用午膳了,你便留下来吃吧,别着急走。我让厨房做了你喜欢的菜。”
陈留王没理她,汾阳王妃也不介意,微微屈膝,随后退下了。
她离开时,江鹤笙也识趣地主动回避。
花厅内便只剩下他们兄弟两人,这样才能更放心地交谈。
“老六,看你脸色似乎不大愉快,可是四哥何处得罪了你?”朱延祐含笑问。
“呵,得罪?”
陈留王手一抬,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捏着那封信,盯着朱延祐道:
“四哥,解释一下吧。”
那信正是神秘人给陈留王的那封。
朱延祐接过信打开,看到内容时他瞳孔一缩,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的震惊不过转瞬即逝,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却见朱延祐蹙起眉,将这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疑虑道:“老六,你这信从何处来,是何人如此污蔑我?本王非得和他当面对质不可。”
“你是说,这信上所写是假的?”陈留王似笑非笑地问。
“当然是假的!”朱延祐断然道,“说话是要讲证据的,此人可有什么凭据?”
“凭据?”陈留王嗤笑一声,负手踱了几步,“难道不是你嫁祸太子,好让我与太子决裂,倒戈向你?”
“昨夜我来找你,你表面上还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真是难为你了。四哥这份城府,六弟真是心悦诚服。”
朱延祐并不慌乱,反问道:“也就是说,老六你没有凭据,只是臆测?”
事实上,遭到刺杀之后,陈留王也曾命人去听鹂馆查,但什么都没查出来。
听鹂馆并不认识那名刺客,他是突然出现,打晕了原本送酒的小二,换上小二的衣服给陈留王送酒。
他一死,便死无对证,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
可经送信之人提醒,陈留王笃定这件事就是朱延祐做的。比起朱延熙,显然朱延祐更有作案的动机。
不过此刻陈留王却未能从朱延祐的脸上发现任何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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