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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上没什么人,只得几名婢女伺候在侧。
陈留王独自临风坐于二楼阁楼上,四面的卷帘都被挽起,江风毫无阻碍地迎面吹来,带着河岸上的阵阵花香。
“加两把椅子,再加两副酒杯。”陈留王吩咐。
不多时,陈留王独饮便变成了三人对饮。
陈留王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朱延祐叙起了旧事。
“我记得十几年前,我还小的时候,上巳节那天,父皇带我们出宫祭天。”
“那也是一个春天。”陈留王露出缅怀的神色,“那时候我们都还小,无论是四哥你还是太子,都不像现在这样。”
年幼的时候,他们虽由于父母的关系,彼此之间难免敌视,可到底是孩子心性,有几分真兄弟情谊在的。
小孩子没那么多心眼。
“那那时我们几个偷溜出去玩,结果我从树上摔下来,摔伤了腿,还是四哥你和太子二人轮流把我背回去的。”
江鹤笙意外地看了二人一眼,没想到幼年时的他们是这样的。
“我痛得哭个不停,太子脾气急躁,训斥我不许我哭。”
“四哥你却帮我擦了眼泪,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轻易掉眼泪。”
说到这里,陈留王轻笑了声,给朱延祐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
“四哥,我敬你。”陈留王举杯道,“敬我们此生有缘做兄弟。”
精致的白玉瓷杯轻轻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朱延祐仰头喝下,笑问:“老六,你今日怎么怪怪的?”
陈留王笑道:“嗯?哪里奇怪?”
朱延祐与江鹤笙对视一眼,都从二人目光中看到了警惕。
事出反常必有妖,陈留王前两日还恨朱延祐入骨,今日又若无其事地请朱延祐喝酒,还叙起了旧。
不知他肚子里憋着什么坏,必须提防。
朱延祐笑着摇摇头,又品了一口杯中之酒,回味道:“你这酒不错。”
“这可是三十年陈的黄封。”陈留王道,“自然是顶好的佳酿,寻常人可喝不到。”
陈留王又看向江鹤笙:“你这小傻子,可会喝酒?”
江鹤笙看了朱延祐一眼,谨慎地摇头:“不会。”
他不敢入口。
陈留王倒也不勉强,命人给他上了壶茶,准他以茶代酒。
这茶江鹤笙自然也不敢喝,把玩着杯子,迟迟不见入口。
陈留王和朱延祐说话间,见江鹤笙始终没喝,便调侃道:“怎么,怕我下毒?”
江鹤笙虚伪地一笑:“不,不是,只是我想如厕,不想喝水。”
“那边。”陈留王指了个方向,又吩咐一名小厮带他去。
江鹤笙道了个谢,没想到的是,他刚站起身,身侧的朱延祐便“嘭”的一声,倒在了桌上。
092被卖
江鹤笙正欲迈步,脚下便僵住了。
朱延祐能平安无事长到这么大,基本的警惕心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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