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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小傻子挺好说话。
至于之后朱延祐是否会怪罪她,王妃并没有考虑太多。
她可是汾阳王妃,而江鹤笙不过是个男宠,朱延祐便是恼她,又能如何?总不可能休了她。
男人嘛,等当时的火气过去,她再好好哄哄,劝劝,自然能和睦如初。
江鹤笙伺机联络了自己的属下,告知他们自己近期就会离开王府,让他们准备接应。
具体地点,之后再通知他们。
做好这些之后,江鹤笙总还是不安心,觉得自己的计划不够严密谨慎。
想了想,江鹤笙又传令暂且不必接应,他另有打算。
如此等待数日,一日朱延祐出门上早朝后,王妃便派人来通知江鹤笙,准备离开。
江鹤笙借故把惜兰支开,自己穿好衣物,拿着王妃给他准备的金银细软,坐上一早准备好的马车,打侧门离开王府。
此时天刚蒙蒙亮,太阳还未出来。一轮半圆的月斜斜挂在天上,隐隐约约,看不甚清晰。
几朵乌云飘过,不时会挡住月亮。
星星更是已经看不见了。
王妃亲自把江鹤笙送到侧门口,看着江鹤笙坐上马车离开,才松了口气。
总算成功了。
朱延祐上早朝还有一段时间,等他回到王府,江鹤笙已经出了城门。
一离开洛阳城,天下之大,朱延祐上哪儿去找江鹤笙?
想到这些,王妃稍稍安心,在侍女的搀扶下回到卧房,让婢女为自己梳妆打扮。
她坐于铜镜之前,看着镜中那面容姣好的女子,不禁心生感慨。
王妃眉如黛,目如星辰,肤白胜雪,无论放在何处,都是个美人。
她的气质更加淡雅,与江鹤笙相比,她的美也是静谧含蓄的。
王妃多年来不争不抢,循规蹈矩,从没做过一件亏心事。
如今瞒着自己的丈夫悄悄送走了他的男宠,王妃难免不安,可又觉得自己没错。
她这么做,都是为了王府,为了王爷。
王妃闭了闭眼,回头吩咐婢女:“今日我要戴那只流云簪。”
婢女有点惊讶,应道:“是。”
流云簪是一支上好的蓝田玉打磨成的簪子,簪头成流云状,是当年朱延祐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这些年,汾阳王妃一直把它压箱底收藏,从未佩戴过。
洛阳城朱雀街上。
江鹤笙在马车上晃晃悠悠半晌,还未出城,天色已然大亮。
旭日初升,自东山之上探出一点绯红的苗头,金色的阳光普照大地。
好不容易离开汾阳王府,本应该是开心的事,江鹤笙心里却空落落的,总觉得缺了什么。
缺了什么呢?
江鹤笙想不出,索性不再想这些细枝末节的。
他潜入汾阳王府的目的已经初步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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