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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笙也不知自己跪了多久,从夕阳西下,一直跪到繁星满天。
冷硬的石板让他双膝都快失去了知觉,一片麻木,好似不属于自己。
那些看他笑话的人,也大多散了。
大概是江鹤笙没有哭哭啼啼地求饶悔过,对他们的奚落也无动于衷,让他们觉得好生无趣。
四周吹来的风,从温柔变得微凉。
当那个人绣着云纹滚着银边的靴子,停在他面前时,江鹤笙这才睁开眼。
皓月当空,把两人一高一矮两道影子拉得老长,叠在一处。
中庭暗香浮动,花影横斜,江鹤笙闻到了朱延祐身上熟悉的冷香。
幽幽的,一丝一缕,钻进他的胸腔。
蓦然之间,江鹤笙感到先前胸中那股空落落的感觉,被填满了。
“知道错了吗?”
男人居高临下站着,并未低头看他,面容和语气冷如这满院的月色。
江鹤笙不回答。
朱延祐垂眸,捏着江鹤笙的下巴,迫使少年抬头,而后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眸。
江鹤笙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瘦削的下巴显出倔强的意味。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打破院内的岑寂。
江鹤笙知道有府内的下人正躲在暗处偷偷观察,想看热闹,看他如何被朱延祐惩罚,如何痛哭流涕抱着朱延祐的脚求饶。
江鹤笙的脸被打得一偏,左脸上瞬间多了个清晰可见的掌印。
朱延祐力道不轻,江鹤笙的脸顿时肿了。
刺痛,不仅从脸颊上传来。
江鹤笙几乎瞬间便想暴起反击,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攻击的本能。
少年偏着头,漆黑的双眸里藏着恨,怕被发现,所以没抬头。
“为何逃走?”朱延祐问了第二个问题。
江鹤笙吐出嘴里被打出的血,笑了笑,神情尽显轻慢不屑: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100针锋相对
惜兰一怔,刚想矢口否认,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迎着江鹤笙审视的目光,惜兰不禁垂下头,承认了,低声道:“对不起。”
“我、我只是担心王妃欺负你。”
江鹤笙笑了笑,摇摇头:“无妨,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惜兰是朱延祐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江鹤笙早就明白这一点,怪只怪他大意,那日竟然忽视了这个细节。
他从没把惜兰放在眼里,不曾想会在惜兰身上翻车。
“真的吗?”惜兰不确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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