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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笙哂笑一声,自嘲道:“是么?”
少年垂着眸,低低道:“男子最是薄情,王爷如今喜欢我,不代表会一直喜欢我。现在他对我不过是一时新鲜,才呵护备至。谁又能盛宠不衰?”
“待日后他热情稍减,王妃再不喜,这王府便无我的立锥之地。既然如此,不如答应王妃的要求,早些离开。”
“王妃既答应保我一辈子衣食无忧,总不至于食言,如此一来,日后我不至于太过凄凉。”
看江鹤笙如此自伤自恋,惜兰心生同情,宽慰道:“你别这么想,鹤笙。”
被江鹤笙这一番说道,她心底里也觉得江鹤笙说的是对的。说完这一句,竟说不出别的话。
惜兰也不禁叹了口气,同样愁眉苦脸地坐在江鹤笙身边,撑着下巴。
“可现在……既然已经回来了,你也别惹王爷生气。”看着江鹤笙脸上的掌印,惜兰咬咬唇,“幸好王爷没下太重的手。”
“你脸都肿了,我去拿个帕子来给你敷一下。”
说着,惜兰便起身离开了。
江鹤笙坐在原地,唇角勾起微讽的弧度。
是,没下太重的手,比起上次关进地牢,确实是轻多了。
这晚,江鹤笙早早地便睡了,朱延祐没来玉笙轩。
他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冷冷的月色,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鼻尖莫名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冷香,似乎朱延祐就在他身边。
江鹤笙不由得唾弃自己:怎么,难道还真睡出感情了?
他摸了摸胸口的位置。
脸上的掌印敷过之后,不再那般火辣辣的疼了。
但胸口的伤,江鹤笙没告诉惜兰,也没给自己上药。
他就是要留着这个脚印,用疼痛提醒自己,他应该做什么。
江鹤笙在那股冷香的包围中睡着了。
翌日清晨,江鹤笙起身时,惜兰接上昨晚的话题,告诉他:“你离开的这些日子,王爷都宿在玉笙轩呢,由此可见,王爷是真想你。”
“兴许,你可以多信任王爷几分。”
对此江鹤笙不置可否。
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向陈留王复仇。
他要陈留王的命。
于是江鹤笙一边与朱延祐虚与委蛇,一边暗中吩咐下去。
听说现在的陈留王行事放荡不羁,疯疯癫癫,整日里流连花丛,饮酒作乐,比之从前还不如。
想杀这样一个人,可容易得多。
但让江鹤笙更在意的是,他竟从手下人那里得到一个消息,一个关乎朱延祐的、令人震惊的消息。
看着纸条上那行小字,江鹤笙惊疑不定,立刻用烛火焚烧干净,却还不放心。
纸条上写到,朱延祐并非梁帝亲生,而是贵妃与人私通苟合怀上的孩子。
拿到这个消息,江鹤笙的第一反应是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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