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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原以为只要抓到这个人,南越人就会安分下来。没想到他们还是不死心。”
“于是本王便不得不怀疑,这个贺兰箫或许不是真正的南越王遗腹子。否则南越人群龙无首,是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的。”
话到这里,江鹤笙便明白,朱延祐这番话确实是说给他听的。
只是不知道朱延祐对他的身份到底查到了什么程度。难道朱延祐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
江鹤笙的心脏“咚咚咚”跳了几下,又强行冷静下来。
朱延祐既然愿意和他说,就意味着暂时没有出卖自己的打算,否则何必废话这么多?
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但即便真正的南越王遗腹子仍然流落在外,他也不过是个八岁孩童,能做什么?”江鹤笙合理提问。
朱延祐弯唇道:“或许他天资纵横,早慧,才华盖世。又或许他身边有个了不得的人,为他出谋划策。”
说到这里,朱延祐扫了江鹤笙一眼。
江鹤笙微微抿唇,低头笑了笑:“如此说来,那这人还真了不得。”
才刚刚轻松几天,江鹤笙的神经便又绷了起来,脑海中警报长鸣。
此刻的朱延祐整个人都透露着危险的味道。
从前他在暗,朱延祐在明。他看得清朱延祐,朱延祐却看不清他。因此江鹤笙并不十分惧怕。
可如今他的狐狸尾巴不知何时被这人揪住了,江鹤笙便明白这王府是真的留不得了。
而从这一天起,江鹤笙又发现朱延祐对他的监视和看管比从前严了数倍不止。
江鹤笙虽然没有仔细数,但是玉笙轩外的角落里多了好几个影卫,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盯着他。
有这些高手在,江鹤笙插翅难飞。
翻车了。
江鹤笙麻了爪,这还要怎么逃出去?
别说逃出去了,他现在连自己的人都联系不到。也不知是他们望风而逃,还是被朱延祐给处理干净了。
江鹤生可不想永远留在汾阳王府,做朱延祐的男宠,那样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他心中焦灼不已,又不敢在人前表现出来。夜里便难以入眠,不出几日便瘦了一圈。
与此同时,又一个流言在京城甚嚣尘上。
这消息不知从何处而来,愈传愈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仿佛他们都亲眼见过。
惜兰不过是道听途说,便气歪了鼻子,忿忿不平地向江鹤笙控诉:
“那些人得多闲得慌啊,编这些谣言,就不怕遭雷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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