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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不能出府,见不着那些相好的,他们怕是都想死你了吧?”
朱延祐回神捏着江鹤笙的下颌骨迫使他松嘴,失笑道:“你又在酸溜溜地阴阳怪气些什么?”
江鹤笙:“我说错了么?”
“我哪儿来的别的相好?”朱延祐低叹,“你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
如果江鹤笙能不要那么执拗,摆脱他南越人的身份,从此作为一个梁人生活,朱延祐自会护他周全。
可朱延祐了解江鹤笙,凭他这执拗的性子,是决计不会同意的。
如今父皇已经在查南越人,一旦寻到什么蛛丝马迹,江鹤笙可还有命在?眼下江鹤笙只有待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因此,一方面是为了监视,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朱延祐才把江鹤笙看得这么紧。
“我怎么让你头疼了?”江鹤笙不服气道,“既然头疼,你自去找个让你舒心,不让你头疼的。”
“酸死了。”朱延祐亲亲江鹤笙的额头,那吻顺着额头往下,隔着布条吻到江鹤笙眼睛上。
江鹤笙的小脾气顿时被安抚得服服帖帖的,略有些不好意思,咕哝道:“你今日怎么磨磨蹭蹭的……”
他都被戏弄得脸红耳热身子发烫了,这家伙还不进入主题。
“不行就算了。”
朱延祐站起身,抱小孩儿一般,一手勾着他腿弯,一手拖着他屁股,把江鹤笙抱起来。
“说你男人不行?”朱延祐道,“看来还是本王平时太怜惜你了。”
进到里间,朱延祐把江鹤笙放在床上。
他动作很轻,全然不似从前那般蛮横地把人丢在床上就压过来索要。
江鹤笙被他温柔以待,竟莫名地害臊起来,手腕挣了挣,没挣开束缚,偏头低声道:“你、你先解开我,我不喜欢这样。”
“不。”朱延祐左手撑在他身侧,注视着江鹤笙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一字一顿道,“不解开。”
“从此以后,你就像现在这样乖乖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去。”
“本王保证,我会护着你,不让别人欺负你。”
从去年江鹤笙为救他而重伤起,这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便不一样了。即便事后回想起来,他揣测江鹤笙的行为可能是别有用心,已经动的情,也收不回去了。
只是他最初不愿意承认,不想承认。
直到现在,他也依旧不愿去深究对待江鹤笙的感情。
朱延祐提防他,利用他,试图掌控他,但也同时怜惜他,舍不得他,想同他亲近,一时三刻不见便想念。
尤其是江鹤笙与王妃合谋离开后的日子——他日日担惊受怕,生怕手底下的人办事不力,把人跟丢了。届时天下之大,他上何处去找人?所以才等不到江鹤笙与同伙接头,急急忙忙地把人抓回来。
他还气江鹤笙,记恨他无情无义,明明喜欢他得紧,还成天想着跑路,成天搞事情!
江鹤笙嘟囔道:“就你欺负我最多。”
朱延祐低着头,发丝垂落到江鹤笙的脸上。
有些痒,江鹤笙侧了下头。
“那我不欺负你。”朱延祐俯身,压在江鹤笙身上抱着他,与江鹤笙耳鬓厮磨。
“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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