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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盛霖道:“娘亲,我刚刚听他们说,有刺客行刺爹爹,是真的吗,爹爹现在怎么样了?”
朱延祐平日里公务繁忙,对这个孩子多少有失亲近。
此前朱盛霖因为江鹤笙的关系,被朱延祐责罚,朱盛霖虽然记恨,但父子连心,他到底还是在乎爹爹的。
王妃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捧着儿子的脸道:“你爹没事,放心,娘也没事。”
“你怎么自己出来了?”这个时间,朱盛霖应该在自己院子里才是。
朱盛霖乖巧道:“霖儿听说有刺客,放心不下,所以出来看看。”
王妃欣慰地笑了笑,又哄道:“刺客已经被抓住了,没事了,乖。”
朱盛霖歪歪脑袋,看了眼玉笙轩的方向,问道:“娘亲,我听说刺客是江鹤笙,是真的吗?他为什么要刺杀爹爹,爹爹不是对他很好么?”
王妃皱了下眉:“我也不知道。”
朱盛霖又道:“但是现在爹爹一定已经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不会再偏袒他了吧,娘亲?以后爹爹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了吗?”
朱盛霖讨厌江鹤笙,讨厌得要命。因为这人抢了他的爹爹,还抢了他娘亲的丈夫。
“……”王妃沉默少许,安慰儿子道,“会的,爹爹会的。”
朱盛霖被哄开心了,脸上露出甜甜的笑。
看着儿子的笑,王妃目光微动,脑海里却在想别的事。
她已经认定,朱延祐就是被江鹤笙蛊惑了。
否则怎么会到这个时候还袒护江鹤笙,这根本不合常理。
她身为王府的女主人,有责任也有权力维护王府的安危。
朱延祐被蛊惑,舍不得杀江鹤笙,那就由她来动手。
只要江鹤笙一死,一切就都会回到正轨。王爷的安全也能得到保障。
“好了,我们回房吧。”王妃摸摸儿子的头发,“时辰不早了。”
“嗯!听娘亲的。”朱盛霖答道。
王妃牵着儿子的手,一大一小,一高一矮,母子二人便在月色下,一同回家。
他们的影子,在地面上拉出斜斜的、长长的两道。
他们因为一个外人的介入,而被打乱了平静幸福的生活,他们不过是想要原本的生活回来而已,又有什么错呢?
江鹤笙被拿下之后,便叫人捆住了手脚,没有任何挣动的余地。
朱延祐给他请来大夫,看他头上和手上的伤。
幸好头上没伤到要害,养一养就好了,手上的伤口虽深,却没伤到筋骨,也不要紧。
大夫走后,江鹤笙的手和脑袋都被绷带层层缠了起来。
那支行刺朱延祐的发簪,自然被收走了。
为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他们收走了这房中一切危险物品,包括瓷具。
瓷器可以砸人,摔碎后碎片也可伤人。
茶具等都换成了轻便不易碎的金银制品,江鹤笙的发簪,则换成了玉制。
总之,朱延祐要杜绝他一切伤人或自伤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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