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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轩外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伴随着急促凌乱的脚步声。
“王爷!”这是王妃换乱的声音。
“滚开!”朱延祐一把推开她,慌慌张张地弯腰抱起江鹤笙。
这一抱,朱延祐突然意识到江鹤笙比从前瘦了许多。
他好轻。
温热的鲜血濡湿了朱延祐的手,朱延祐连嘴唇都在颤抖:“你怎么了?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江鹤笙勉强抬起眼睛看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江鹤笙不知道,他脸上又是血又是泪,又是红肿的掌印与指痕,看着别提多狼狈了。
朱延祐心疼得都揪到了一起。
没人回答他。
“我在问你们,他怎么了?!”他抱着江鹤笙大喊。
两个侍卫“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他、他……王妃给他喝了鸩酒。”
一时间朱延祐通体冰凉,但好歹理智还在,立刻给江鹤笙催吐。
江鹤笙身体软软的,任他作为,朱延祐把手指伸进他嘴里,他也没拒绝。
王妃已经彻底被这样的朱延祐给弄懵了,整个人都呆呆愣愣的。
朱延祐只顾着救江鹤笙,根本没多看一眼,一边给江鹤笙催吐,一边让人赶紧去请大夫。
喉头被刺激多次,江鹤笙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他呕出一口辛辣的酒液,眼泪鼻涕也一同出来。
朱延祐也不嫌脏,直接用袖子给他擦,怕江鹤笙没吐干净,继续给他催吐。
这么一番折腾,不知道什么时候,江鹤笙便失去了意识。
朱延祐吓得心脏都几乎静止了,颤颤巍巍地去试江鹤笙的鼻息,发现人还有气在,才猛地松口气。
还好,他赶上了。
125及时雨
大夫来后,朱延祐把江鹤笙抱到床上,让大夫给他诊治。
皮外伤倒不着急,最要紧的是那鸩酒,也不知他喝下去了多少,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大夫给江鹤笙看诊时,朱延祐便紧张地守在一旁。
王妃瞧见这一幕,脑海里莫名就浮现起自己生朱盛霖时的样子。
她与朱延祐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成亲前,没见过彼此,婚后倒也和谐。
朱盛霖是朱延祐第一个孩子。
那时候,朱延祐还没想过自己会遇到江鹤笙这样一个人,让他又爱又恨,却又疼惜到骨子里。
女人生孩子,都是要从鬼门关走一遭的,梁国多得是难产而死的女子。
因此她生朱盛霖时,朱延祐也是很紧张的。
他对她谈不上爱,可这人到底是他的结发妻子,是在为他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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