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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虽不满女儿冒冒失失地回娘家来,丢他们徐家的脸,岳母大人却很维护自己女儿。
王妃的性子他们都知晓,那是最温驯平和的,朱延祐到底是干了什么混账事,能把他们女儿气成这样?
但他们问起,女儿也不肯说。
等到朱延祐上门,夫妻二人拉得老长一个脸。他们不好明着训斥朱延祐,毕竟这位贵为亲王,他们是臣子。但话里话外的挤兑是少不了的。
幸好朱延祐嘴皮子利索,好不容易把这三人哄得满意,才得见王妃的面儿。
王妃自觉自己回娘家来,也没什么脸面见人,这几日都把自己关在闺房之中,一步不出,饭菜都让人送进去。
朱延祐刚到徐府,她就知道了。
但王妃的性子看着平和,内里却倔得很。对于回王府,她早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朱延祐进去时,王妃正在绣一只香囊,低着头,很是认真的样子。
她是深闺里养出来的名门闺秀,行为举止都是高门贵女的仪态万方,娴静端庄,秀外慧中。
在认识江鹤笙以前,朱延祐也曾以为,他就应该娶一个这样的女子,与她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但如今这桩婚姻对于他而言,已经成为一种负担。
之所以来请王妃回去,也不过是因为他不得不做。
看见王爷来到,玉梅看了王妃一眼,知道这小夫妻俩有体己话要说,微微屈膝,躬身退下,体贴地为二人带上房门。
然而玉梅走后,朱延祐却只是站在那里,看王妃做着女红,许久都未开口。
到底是王妃先忍不住,问道:“你来这里,就只是想站着看看,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说?”
朱延祐心下有几分无奈,叹道:“看见你做女红,我就想到当初咱们刚成亲时的场景。”
想到当年的光景,王妃眼圈微红,不由有些委屈。新婚燕尔之时,王妃是憧憬过他们夫妻未来的美好生活的。
刚过门不久,王妃给朱延祐绣了一个香囊,让他随身带着。
时至如今,那香囊依旧在朱延祐腰上,没取下来过。
朱延祐低头看了眼香囊,香囊上绣着并蒂莲花,每一针每一线都是王妃亲手所绣。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王妃道,“王爷若是那么舍不下你那书童,便也不必来请我回去。”
朱延祐皱眉:“你想怎么样?”
王妃放下手中针线,抬眸看他,一字一句道:“王爷,只要江鹤笙在王府,我就不会回去的,除非他死,或者离开王府。”
朱延祐目光微暗,唇角抿出一个略显冷硬的弧度:“你是说,本王除了你,不能再有其他人了么?”
这个时代的男人,三妻四妾再寻常不过了。
何况江鹤笙连妾都算不上。
除非是那等善妒的女人,才会连丈夫一个娈宠都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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