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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句话……
脑中像灌了铅似的,江鹤笙的思绪渐渐停滞,转不动了。
就要去见到父王母后和哥哥了,真好。
江鹤笙浑身失去力气,倒在桌上。
朱延祐一直静静旁观着,等到江鹤笙彻底昏迷后,朱延祐伸手摸摸少年鬓发,唤道:“鹤笙,鹤笙?”
江鹤笙自然不会答应。
朱延祐又试了下少年的鼻息,少年呼吸已然没了。
朱延祐目光黯了黯。
如果可以,他当然不希望江鹤笙离开他的视线。
但如今却是不得不为之。
这药是他花了大力气秘密找来的,可让人陷入假死状态,期间呼吸心跳全都停止,三日之后方可复苏。
朱延祐得把江鹤笙送走,离开王府,寻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以躲过梁帝的耳目。
等到事态平息,才能把人接回来。
真是可惜,他的鹤笙很长时间都不能待在他身边了。
朱延祐抚摸着少年的侧脸,想到此处,不由不舍,忍不住低头亲了下江鹤笙的额头。
下颌骨在江鹤笙脸颊上蹭了蹭。
如果今日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他,他就能决定江鹤笙是走是留,就不用出此下策把人送走。
这办法虽有一定的可行性,但风险太大,一个搞不好,江鹤笙就真的溜得没影没踪。
朱延祐再次叹息。
他静静在玉笙轩内与江鹤笙待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之后,朱延祐才命人来把江鹤笙抬走,装进事先准备好的棺木里,抬到郊外墓园,葬了。
因为只是一个小小书童,能有个正经棺木,有个墓碑,死后不至于沦落为孤魂野鬼,已经是不错的待遇。
更别提朱延祐还亲自送葬,装模作样地掉了几滴眼泪,给江鹤笙烧了点纸钱祭奠他,做样子给人看。
——如果朱延祐所料不错,父皇应该有派人在盯着他近日的动向。
此时此刻,说不准就有人在不远处的某个地方看着他。
做戏要做全套。
祭奠完,朱延祐一脸痛失所爱的表情,疲惫地坐上马车回汾阳王府。
才上马车,朱延祐便收敛起脸上的悲切,神色平淡地吩咐朱咏:“明日夜里寻个时候,把人挖出来,送到本王早先吩咐的地方去。”
朱咏自是满口答应。
朱延祐顿了顿,又道:“行事务必小心,千万别被人发现。”
“老奴明白。”朱咏道。
朱延祐再次补充:“还有,等他醒来后,把人给我盯紧了。江鹤笙诡计多端,狡诈如狐,你等万不可大意,让他溜走了。”
“若是把人看丢了,”朱延祐睁开眼睛,冷冷看着朱咏,“本王拿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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