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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延祐笑着一把拥住江鹤笙,把这个纤瘦的少年,整个都包裹在了自己的披风之内。
“你没走,太好了。”朱延祐笑道。
此时天色已晚,江鹤笙被抱了个猝不及防,又听得这一句话,便皱了眉,撇嘴道:“不是你让我待在王府的吗?”
朱延祐松开他,牵着他的手进屋,说道:“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乖。”
“什么乖不乖的……”江鹤笙有些害臊,不情愿地想把手挣脱出来。
“那只麻雀呢,你把它怎么了?”
“放了。”朱延祐道。
江鹤笙愣了一下,问:“为何?”
朱延祐抚着江鹤笙鬓角,笑道:“我想,比起被关在笼中让人饲养,它可能更想要自由。所以就放它走了。”
“放它自由……”江鹤笙喃喃重复着这几个字。
朱延祐放了那只麻雀自由,也放了他自由,看来,他确实与往常那个蛮横不讲理的朱延祐有所区别了。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放它自由?”江鹤笙问。
“也不是突然想到,”朱延祐拉着江鹤笙坐下,“你可还记得你离开京城时,曾被一个村子里的少女所救?”
“当然记得。”想到阿姝,江鹤笙有些恍惚,那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朱延祐能找到那里去,他并不奇怪,找不到才奇怪呢。
“你把她怎么样了?”江鹤笙立刻警觉,“你没有伤害她吧?”
“没有。”朱延祐道,“她救了你,相当于于我有恩,我怎会伤她?”
江鹤笙:“那她现在如何了?”
“这……”朱延祐语塞。
江鹤笙眉头一皱,觉得不妙:“你不是说没伤害她吗?”
“我是没伤害她,但……”朱延祐垂下眼,有些歉疚,“但太子先我一步找到了他们一家。”
“太子……”江鹤笙心里一凉。
他们一家落在太子手里,朱延熙那个人不可能讲情面。
他们定然是凶多吉少了。
都是因为救了自己。
“太子想从他们一家口中逼问出你的下落,”朱延祐低声道,“逼死了阿姝的爹娘,最后仅剩阿姝一个,我把她要了过来,替她安葬了父母,才从她口中得知你在那个村子发生的事情。”
“后来,她不愿意留在王府,我便给了她一笔银子,让她离开了。”
江鹤笙神情有些黯然,几乎可以想象他们那无辜的一家人被逼问时的惨状。
“他们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平民百姓,从未牵涉过任何权力斗争。阿姝的爹是个大夫,一生救死扶伤,他们从未做过坏事……”江鹤笙咬牙,“太子凭什么这么对他们?!”
“对不起。”朱延祐轻抚江鹤笙的背,“如果我能先他一步找到那里,就不会让他们一家落得如此下场。”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江鹤笙平复了一下情绪,不想让自己太过失态,很快便冷静下来,“像朱延熙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继承皇位?”
“如他这般残忍无情的帝王,将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一场灾难。”
朱延祐神色微动。
随即,江鹤笙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瞥他一眼:“当然,你也别高兴,你与他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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