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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主……”嘴里念叨着,小猫一骨碌爬了起来跳下床。
小管家跟在后面,啧啧称奇。
这么紧张,热恋期的小情侣果真不一样啊。
南柏还没下楼,就听到客厅里响起女人的声音。
“贺淤,我要的画呢。”
女人嗓音并不难听,甚至听起来还很年轻,想来饲主那副好听的嗓音是遗传了她。
只是话语里高傲的态度,令人不爽。
南柏趴在楼梯口,偷偷往下看。
客厅的沙发上。
女人一身米色风衣,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很适合她秀气的面庞。
“就快画好了,母亲再给我几天……”
贺淤话音未落,女人眉头一下蹙了起来,那本来能算中上等的面容,硬生生让人瞧出不喜。
她柳眉倒竖,站起身,“你怎么回事!阿耀后天就要参加比赛了,我不是提前告诉你了?你是不是想害阿耀出丑!”
女人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
贺淤好像早就习惯了,他低着头,声音轻到微不可闻,“母亲,昨天这里发生了凶杀案……”
尽管声音小,但是能让所有人听见。
“说那么多有用吗。”女人拧起眉,不耐烦地拎起包,“你就专心给我画画!赶快的,最晚明天,我过来拿。”
女人进来时没有脱鞋。
高跟鞋踩在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一串泥黑色的脚印。
“砰。”
门被关上。
贺淤靠进沙发里,闭上眼睛。
说不失落难过是假的。
他努力了这么多,却还是换不来母亲一点点的余光。
为什么呢。
耳边忽然响起几道怪声。
贺淤睁开眼,噗嗤一下乐了。
小猫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抹布,正沿着地上的泥点子,费劲地擦着。
那块抹布比它身子还大。
每往前一步,它都需要用两只前爪和头抵着抹布,后脚使劲儿蹬地,才能擦干净。
瞧着有几分滑稽。
心头掠过一种异样的感觉。
贺淤走过去蹲下,双臂抱着膝盖,单手托腮,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难得的一幕。
小猫擦一下就需要抬头看一眼前方,再继续下一步,重复了近几十次动作,它才擦到玄关处,确定没有遗漏的脏地方后,嗅了嗅空中的味道。
贺淤正感好奇。
就看小猫循着味道,脚一软趴在了他的新鞋子上。
南柏累得仿佛做完了几百个仰卧起坐,头重脚轻的,被饲主传染得也有洁癖了,不想倒在地上,便找了双干净的鞋子躺下。
小猫又四脚朝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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