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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书,不言而喻。
“只有昨夜的你,让我产生了不一样的反应。”申屠肃亲了亲他的唇角,幽邃的桃花眼漾开一抹情绪,复杂又痴迷。
南柏后背发凉,他居然发现自己不是原身了!
“乖,以后只能让我亲,让我抱。”
男人浑厚沙哑的声音,犹如午夜安抚人睡觉的主播,诱哄着人陷入梦乡。
南柏反抗的力量渐弱,然后就被吃干抹净了……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让男人自己也尝试一下这东西,任他为所欲为!
小管家躺在屋顶的瓦片上,摇摇头。
“玩家还是个笨蛋啊。”
无论谁吃,最后被压的人不还是他自己嘛。
可惜这个道理,南柏在没“报复”回去前,是注定不能领悟了。
翌日。
他浑身酸痛从龙床上醒来,发现已经回到了宫内。
昨夜种种在脑海中浮现,南柏气得攥紧拳头,郁闷地锤了几下被子,“该死的老男人,此仇不报非君子!”
殿内无人。
他问:“小管家,现在几点了?”
殿外的阳光洒进来,估摸着早朝已经过了时间,有申屠肃在,南柏根本不担心没去会有什么后果,因为一切不还是他造成的。
小管家出现在空中,“下午三点了,你不饿吗?”
南柏正气在头上,哪里有心情吃的下饭。
在同一个“东西”上栽了两次。
叔可忍婶不可忍。
“申屠肃那个药,真的是随身携带吗?”他意味不明的问着。
小管家一顿,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如实道:“应该不是,他书房的暗格里就有许多。”
“那他昨天怎么带在身上。”
南柏疑惑。
小管家推了下眼镜,“玩家,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或许他从一开始去,就是奔着把你吃干抹净的主意。”
南柏一愣,明白过来后更加生气了。
“难怪呢,难怪他要提前支走所有人。”想到男人在他耳边说的话。
南柏神情古怪。
“我身上难道有什么道具吗?为什么单单念小h文,饲主就发现我跟原身不一样了。”他似乎只是结巴了些,而且念得也不太好听,怎么后来就发生那种事了。
小管家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少年面红耳赤对着念了八年的书,是个聪明人应该都会觉得异常吧。
不过异常到把人办了……
这事恐怕也只有饲主干得出来了。
“你不如当面问问饲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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