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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敏感的腰部忽地一颤,乐少宁没忍住从喉咙里发出零散破碎的声音,艰难地喘出一口气,咬住嘴唇把自己的脸侧了过去。
很快,他感觉到属于傅辰槿的呼吸喷洒下来,浮动着皮肤上浅浅柔软的绒毛。
微凉的薄唇紧贴着他的耳根和鬓角擦过,探出来的牙尖轻轻刮蹭着皮肤,威胁似的磨来磨去。
混乱而暧昧的吐息沿着乐少宁的耳根一直爬到了脖颈,犹如滚水落在皮肤,烫得乐少宁头皮发麻。
傅辰槿压下来的胸膛坚硬得像磐石,他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开,怎么躲也躲不掉如影随形的舔舐啃咬。
傅辰槿把他摁在床上,像体型极大的猎豹按住柔软小巧的猎物,放肆地摸索和欺负,舌尖舔过他皮肤伤口处香甜的血丝,瞳色逐渐染上一层猩红。
——但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傅辰槿不满足地吸着乐少宁颈间清爽好闻的气味,嘴唇下移,沿着脖颈最终停留在锁骨。
吸血齿刺破皮肤,轻微的疼痛感伴随着麻痒从靠近锁骨的那片区域蔓延,乐少宁几乎能听见寂静的房间内自己的皮肤被舔舐和吮吸的声音,来自身体本能的恐惧让他的鼻尖开始发酸,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有不少血族的恋人之间喜欢互相吸血,因为被唾液麻痹的滋味很舒服,这是血族之间亲近的证明,傅辰槿咬出来的血量比血族恋人们亲密时吸的更少,根本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但他察觉出身下的人又开始费力挣动,动作顿了顿。
收回吸血齿,晶莹的液体丝从牙尖低落到乐少宁平滑白皙的皮肤,傅辰槿抬起眼睛,注意到乐少宁又用手臂挡住了上半张脸,挡得很紧,像是有意在遮掩什么。
“手拿开。”傅辰槿要拨开他的手臂,乐少宁死死地捂着眼睛,用力得指甲泛白。
“我让你把手拿开。”傅辰槿以威胁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乐少宁咬紧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不……”
傅辰槿的耐心消耗殆尽,握住眼前比他纤细得多的手腕,往旁侧狠拽,乐少宁的力气哪里大得过傅辰槿,不消几秒,手臂便被一寸一寸,硬生生地挪走。
乐少宁通红的眼眶和湿润的眼眸彻底暴露在傅辰槿的眼前。
少年纤长的睫毛已经完全被泪水浸湿,黏糊糊地粘在一块儿,薄薄的眼皮被揉得通红,还有往下那块被吸出了红印子的锁骨皮肤,湿淋淋的,秀气的五官在这样的水光潋滟下,明明是一副被玷污的场景,画面却意外美得惊心动魄,仿佛被雨打湿的雕塑。
傅辰槿的瞳孔微微压紧,来自大脑的兴奋感终于像接触到了正确的信号,立即贴着头皮炸开,令傅辰槿的下腹猝然紧绷,如同被火炙烤似的灼热。
这种感觉就像禁了几天毒的人,突然猛吸了一大口,上瘾的滋味顺着血液开闸泄洪般流淌冲刷,刺激得身体滚烫,让一向清晰无比的大脑变得浑浊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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