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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这一茬。看来不是所有的官邸都如阿尔金的那座一样四面矮墙,或许也很有可能他用贞操换来的那座本来就因围墙低矮打算转手,正巧被他逮一个便宜,这谁知道呢?反正我现在是困得要死,接连打着哈欠。
倒也不是无聊地蹲守了一晚,在尝试了各种均已失败告终的方法后,我物色到一块僻静的灌木丛。所以,迫于无奈的我心生一计,操控人造人将其藏匿在此,然后摘下传输器开始访问云端数据库,以期发掘一些所谓的机密。
就这样,熬夜的我从中得到了不少可靠的信息,譬如帝国三太子会亲自迎娶自己的爱妃,联邦政府为显示其尊敬,特意使用强制手段封锁首都,保证联姻的安全性;为了将功补过,联邦的大英雄阿尔金顺势也会参加,只不过是坐在轮椅上;四周的高楼大厦顶端配有狙击手全程盯梢可疑人员并击毙……现在想来当初我在阿尔金身体和书房里留下破译传输其简直是明智之举。
“啊~~~~~”
又是一个冗长的哈欠。
真是搞不懂,我现在的生物机能明明消耗很少,可为什么还是这么困倦呢?自产自销的电力不够还是机体老化?看来得抽个时间体检一下了……呵呵,我开玩笑的。
钟表的指针滴滴答答地转动,恰有催眠之意,只可惜现在已经是早上六点,距离车队出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得赶快动身。
“没想到有一天玩游戏也这么累。”
草草抱怨,我重新上线,开始执行这烦人的任务。
“哗啦哗啦……”
伴随着水流的声音,开机后的我,不仅浑身湿透,还有股味儿。
“这他妈谁啊?”
当然我没有喊出来,只是暗自计较。看来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配上文明二字的。
“舒服。”
内心烦闷之时耳听得有一人在此,我急忙端正身子,透过灌木丛的间隙小心观察。原来是一位司机。慢着,司机?
“那我把他绑过来穿上他的衣服伪装其间岂不是……”
说是迟那是快,待其转身离开之际,我冲出灌木丛,一把将其搂过,再乘机打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一身骚臭的衣服,换上司机的正装,顺带堵上了他的嘴。一切就绪,我大摇大摆地走出这个氨气味儿十足的野地。
“哇,不愧是防务部部长的家,就是气派。”
骗过门卫,踏入院内,我不由得一身感叹。
不过,也许今天是一个喜庆的日子,院内的警戒并不是十分严密,倒不如说是进出无人之境。各位浓妆艳抹,华而不实的客人脸上都挂有灿烂的微笑,仿佛老天赐予他们丰厚的赏赐。不知在座的来宾之中有多少人是慕名前来,以表尊敬,亦或者,只是单纯地想在防务部部长的面前逢场作戏。真希望他们的内心和他们的笑容一样讨喜,但谁也知道,不过都是些油嘴滑舌的老狐狸。
当然,在众人陶醉于绥靖带来的美梦时,也有清醒的人为这次的牺牲独自落泪,不只是部长,还有跟随老东家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仆从。都是看着这一位独生的大小姐长大的,谁也不舍得,跟何况,男方还是那副德行。是谁规定,贵族的子女必定要政治联姻?是谁又规定,必须是我们家的大小姐?此刻他们的内心定是在如此的思绪中挣扎煎熬。毕竟他们的愁绪都写在脸上。
弱者从来都没有发言权,所以不要指望一个积贫积弱的政府会挺起腰杆,就算有志,强者也会把你揍得没脾气。牺牲忠志之臣以谋取一纸空谈的和平的政府数不胜数,但亲眼见到还是会有一些不同的感受。没有必要怜惜什么,顺势而为,自然而然最好,毕竟少数人的反对确实不值一提。
“哎!你是新来的吧?看见我的兄弟了吗?”
以为服务生轻拍我的肩膀,和我套近乎。
“谁?”
“就是出去撒尿的那个,我以为你从外面回来会见到他的。”
“哦,没见。”
“该死,那他跑哪去了?”
“……”
希望那小子之后被发现的时候不会被腌的入味。
“算了,不管了。反正是来赚外快的,不来正好我一个人独吞。”
“看样子这回部长招了不少外人啊。”
“当然。不然,他们怎么忙得过来。对了兄弟,你混哪的?”
“……,FU区,大概……”
无奈,我只好随口胡编。
“哦,原来是混那儿的。”
他说的好像确有其事一样。
“哎,你觉得,这事儿能成么?”
“应该可以吧?”
“我看玄乎,帝国的三太子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据说他光小老婆就有几十个左右,真叫人羡慕。”
“……”
龌龊的人不论是哪个阶级都会存在,只不过人们更喜欢披着外衣的龌龊,比如权利和金钱。
“哎,你说,这有钱人家里,是不是用的黄金做的锄头耕地啊?会不会是用黄金做的餐具进食?会不会重金属中毒啊?”
“……”
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社会阅历让这个人见识如此浅薄,在他眼里,富人是不是与穷人都不是一个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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