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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阶级所谓上流的高等教育是什么样的?依我看也不过如此。无非是打着寓教于乐的旗帜继续实行所谓的“酱化”教育。一味的填充倒是其次,我只是瞅着这群不明事理的学生在牺牲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后,依然不知道自己今后的目标是什么。虽然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吧,但总感觉我那时候没有这么压抑,也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怎么好好上课。
伺候别人就是心酸,跟何况自家的主子还是一个口出狂言,刚愎自用的傻……丫头。凭什么我就不能进到教室里坐一会儿呢?为什么我就得站在走廊外旁听这些所谓的为将来打基础的应试课程呢?什么叫改造人与狗不得入内?这臭毛病给你们惯的。
“教学楼禁止吸烟。”
一个干保洁的大叔提着拖把,晃悠到我面前。
“得,刚才我还瞅见办公室得那几位人上人大口地吞云吐雾,怎么到我这儿就不好使了?”
抽烟是个坏习惯,我也不清楚我是什么时候染上的,估计是之前干仗的时候被那群家伙带坏了。
“人家是人家,你是你,有能耐,你也去教书呗。”甩出拖把头,保洁大叔自顾自弯腰拖地,“啧,这一地的烟灰。”
“我可不行,再者说,哪个人上人的教室欢迎我这样式的家伙?”
掐灭烟头,随手丢进大叔扛过来的垃圾桶,转身面冲黑板。透过教室安置的窗户,依稀可以看见黑底白字的社会历史。
“你信那玩意儿?”
大叔立起拖把,倚在窗边,同样地,审视教室内的情况。
“啪!”
他点燃一支烟,然而是通过指尖迸发出的火焰。
“嚯,真人不露相。”
与其在乎他自己亲手打破自己口述的校规,我倒更在乎他改造人的身份。
“小子,这不是早些年,改造人早遍地开花了。”
“那是当然,只不过,我是没想到在这儿居然还可以碰到同类。”
“怎么?这鬼地方这准有你一个?”
语气倒挺冲。
“呵,该有几个就有几个呗,跟我有啥关系。都是伺候人家的,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话不能这么说,早些年的时候,咱确实也做过享受的位置。”
“是是是,道理我都懂,先到先得的优惠又或者叫福利,这些损招他们又不是没用过。”
“哈哈哈,在理。”
大叔的笑声震耳欲聋,也得亏教室的玻璃窗户是隔音的,不然里面上课的学生可有够受的。
“早些年,帝国政府搞什么乌托阶级划分的时候,就极力推行什么所谓的改造人福利政策,一切向改造后的乌托阶级看齐。什么餐馆,旅店,各种公共设施逐渐适应改造人的生活习惯。”
“那不挺好,至少还有的生活。”
“确实如此,但也不是一直如此。等到大范围地普及人早机械义肢后,嗐!你猜怎么着,帝国政府开始打压原生人了。你说好端端地共生共享他不好吗?至于赶尽杀绝?”
“我也想知道。”
没错,我也是受害者之一。
“唉,这世道,永远都是物以稀为贵,改造人多了,就出政策打压原生人,原生人多了,就排斥改造人,搞不懂他们想做什么。后来当我看到那些被打压的原生人的惨状之后,我才稍微弄明白一点事理。”
“什么事理?永远不要和历史潮流对着干?”
“乌托阶级就是乌托阶级,什么狗屁改造不改造,妄图通过改造跨域阶级?我呸!痴心妄想。”
烟雾缭绕也盖不住他直勾勾的盯着教室的仇视的目光,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自己骂自己吗?”
“咱就是个普通老百姓,骂不骂的,无所谓的。我只是有点后悔。”
“后悔改造?”
“对。受穷受骗的永远是下层,上头想怎么着都行。你看这群娃娃,哪个接受过改造?照样不活的好好的。那会儿我就是傻,就是单纯。”
语气越来越低,随着烟气散尽,大叔缓过劲儿来,丢了烟头,扛起自己的家伙,一言不发地离开。
“真是个怪人。”
嘴上呢喃,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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