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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活动可以是参加竞赛、社团、实习或发表论文等。总之,是想尽一切办法鼓励学生全面发展。
然而梁文康不为所动:“扔球五十,挥棒五——”
“我去,我这就去!”
岳大波飞奔而去,顺势带起的风掀开了书桌上的花名册的一角,露出的内页右下角上端端正正印着的两个字:阳葵。
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叫阳葵呢?明明都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
"[10]
阳葵包扎完手臂,好不容易送走钱谷仪,就直接回博物楼了。
新会员们以为脱丧棒棒团的脱丧检测只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真有,不仅有,还挺正式。
两人一桌,斜对角坐着。
测试卷也不止一套,单选多选题,填空简答题,甚至还有数形测试。
阳葵随便挑了一张桌子坐下答题,整整两个小时的测试时间,不少抱着随便玩玩心态的同学已经放弃,把卷子一摔,仰天呵呵两声出门去。
最后交卷的只有二十来人,梁文康不算。
他坐在翠微居的另一侧,女王则坐在他的肩上,一人一鸟正襟危坐,活像科举主考官。
卷子交上来后,主考官假模假样地开始批卷。
竟然还是现场批卷,阳葵无聊地四处看,积灰的桌缝里,几只硕大的蚂蚁正在搬运一块陈年面包屑。
突然,一只干瘦黝黑的手拦住一只蚂蚁,大拇指指甲一横,把黑蚂蚁拦腰切断。
阳葵略微皱眉,对上了一道犀利的目光——那天在医院花园里遇到的女孩。
阳葵最后还是去医院看了外公。然而外公竟然不在病房,就连护士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最后在楼下的花园里找到了,一个黑黑瘦瘦的女生正蹲在外公的轮椅跟前,给外公的手指贴创可贴。女生穿着P大医学院的实习白大褂,阳葵刚想看一下她的名牌,她就伸手挡住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看好,没事别乱投诉。也拒绝感谢。”
说完就走,连背影都是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没想到在这里碰面了。
“葛小英:C。”讲台上的梁文康突然喊道。
阳葵看见那女生埋头去拿自己的试卷。
她叫葛小英?
“范仁贤:D。”梁文康继续点名。
范仁贤,又称“犯人嫌”,P大新闻系大二生,最大的梦想是当一名专业记者。此人完美地诠释了“丧”这个字。
圆圆的脸庞上,粗野的眉毛下,凸出一双死鱼眼,或许是血气太旺,双唇偏紫,活似中毒——阳葵认识范仁贤,那天招新是他替的梁文康的班,阳葵就是趁着梁文康不在场的时候报名的。当时他那张脸吓走了不少想报名的女生。
这是开始发卷子了吗?阳葵看了一下手表,有点发愣,这改卷的速度……平均一分钟一张吗?
“陶醉:30 分。”
阳葵更迷惑了,这评分的标准是什么?
“文学:B。”
一个戴金丝框眼镜的男生站起,面容相当清秀,桃花眼斜飞入鬓,书卷气十足,简直就像是《诗经》里走出来的文雅少年。
他经过陶醉时,陶醉猛地抓紧了自己的试卷,头埋得更低,几乎是擦着文学的衣袖错身而过的。
一直到座位上,陶醉的耳朵、脸,甚至脖子都是通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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