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唱得那叫一个婉转回肠,声泪俱下,已经有不少人冲着梁文康和阳葵这对亲爹后娘指指点点。
阳葵终于没憋住,嘴上吐槽:“这只鸟是成精了吗?”
梁文康厚脸皮笑嘻嘻道:“那什么吴迪家是开KTV的,听多了听多了,你就当拎回去一个中华曲库大全。”
阳葵无语。
“这是鸟食。这里面是谷子,是主食。这里面是葵花籽、玉米粒和干核桃,是零食。一天喂两三次就好了,不用太操心。”
阳葵接过一袋一袋的干粮。
“如果想帮它洗澡,可以用那种浇花的水壶,温水,加点沐浴露,然后,把它当花儿一样浇就行了。”
阳葵心里吐槽:这还是一朵得精心伺候的花。
一切都交接完,阳葵准备走人了。"
"[11]
“等……等一下啊……”
“又怎么了?”阳葵在心里吐槽,就你事儿多,从小就事儿多!
“还有东西给你。”梁文康的大嗓门忽然低了下去。
阳葵不耐烦地伸出手,这下该是女王的玩具了吧?这么喜欢干吗不自己养着,搞得那么可怜的样子,害她在校门口同情心泛滥……
阳葵掌心一沉,目光也跟着一沉——
棒球。
他记起来了?
阳葵的心像停跳了似的,晃荡片刻立刻又剧烈跳动起来。
祁远告诉过阳葵,十年前她离开的那个晚上,梁文康发烧了,烧得一塌糊涂,醒过来的头一天连爸妈都不认识,却记得一个女孩。
九岁的梁文康躺在病床上,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一个女孩,记得他给过她一个承诺。
但关于那个女孩的一切都模糊起来,她的名字、她的长相、她的年纪、她在哪里上学、家在哪条街道、她是不是还活着,梁文康都无从得知。
祁远答应过梁文康的爸妈,什么都不会告诉他。
只说那个女孩只是小男孩烧糊涂了的臆想产物而已。
十年来,梁文康身边的人都这么解释,甚至有时候连他自己也相信了。
可是十年后,那个女孩回来了,离他那么近,甚至就站在他面前——梁文康却没有认出来。
“你们俩不可能,不要试图去动摇他。”祁远这么警告阳葵。
或许祁远是对的,可是这一刻,迎着少年无比清澈的目光,整整十年来,阳葵第一次对别人有了期待,只是认出她,只要认出她。
“这个是垒球,女王平时的玩具。”梁文康突然凑近了,把球扔进笼子里,女王反应极快地把球顶起来。
少年很高,阳葵只齐他的肩膀,她微微侧头,发现少年的鼻梁也很高,和其他很多男孩子斜直线条的弧度不一样,他眉眼间有一个弧度,像是书法中那一撇一捺之间的顿笔与转折,圆润又不失锋利,精致又不失英气。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