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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月萧也没心思探究。
他体弱多病,失了忆,没有多少神力,找不到回神界的路。而方越吟似乎又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因此更加瞧不起他,敢对他颐指气使。
盛月萧如今就像一坨被夹在中间的肉酱。
一边是神使,一边是方越吟。
两头都不拿他当人看。
现在之所以还敢作威作福,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盛月萧安安稳稳地缩在被子里,抬起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我好像在发热。”
“的确。”神使事不关己地应了一声,又无情地提醒他,“上神,你该时刻记得自称‘本座’,不要自降了神明的身份。”
盛月萧懒得理他。
径自掀起了胸口的被子,往里瞅了瞅:“我的衣服被人脱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神使冷着张脸:“是我。”
盛月萧捂紧被子,意味深长地瞥他一眼:“你好不知检点。”
神使:“……”
“我不过是脱了你的外袍!你当自己是什么未出阁的姑娘?”神使忍着怒气盯他,眉心皱起的沟壑很深,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一看就是平时发火太了。
“别动气。”盛月萧心平气和。
他面色苍白,脑后乌黑如瀑的青丝铺散在枕上,更衬得他面容清俊,神情颇有几分岁月静好,轻叹了口气,漫不经心地对神使微笑:“我很好说话,也不爱出口伤人,除非忍不住。说真的,你太丑了,越皱眉越丑,不知是不是我在发热的缘故,我的眼睛好痛。”
神使顿时感受到了人格上的侮辱!!
目眦尽裂,看起来更丑了。
但还不等他发作,忽然有侍人跑进来禀报:
“禀上神!君上来了!”
在侍神界,国君的地位不如神明,但方越吟每次来的时候都不是“求见”,而是风风火火地说来就来,害得侍人们每次禀报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神使懒得见到方越吟,怒而瞥了眼床上的盛月萧,一甩袖,在人来之前,去了神塔三层忙他自己的事。
神使前脚刚离开。
方越吟后脚便已经推门而入。
老侍官颤巍巍地跟他在后面,满脸愧疚地看了眼盛月萧,将头低了下去。
显然——老侍官昨晚也没能将方越吟给劝住。
盛月萧也没说什么,转眸看向方越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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