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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家庭主妇,照顾周全,任劳任怨。
他几乎能想象到以后和陈里予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模样了,不用说也知道,一地鸡毛是他的,鸡蛋都给对方,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可谁让他乐在其中呢,做饭洗碗也没关系,他乐得赚钱养家,供陈里予画画,做他喜欢的浪漫又不落俗套的事,只要他一直开心就足够了。
诚然,小情侣一起写作业,能从头安分到尾是不可能的——至少在陈里予身上不可能。
江声推开房门的时候他才写了三道题,其中两道是不会的,另一道歪打正着做出来,答案还没写全。于是江声还没来得及打开自己的书包,先走到书桌旁给他讲题,手上还带着柠檬味洗洁精的味道,同书页墨水味道糅在一起,倒也不难闻。
陈里予吃饱了饭没什么精神,坐不住,就枕着胳膊趴在书桌上,看看题又抬眼看看江声,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像极了上课开小差还要打扰老师的坏学生——要学的也是他,学不进去的也是他,毕竟不是诚心喜欢的事,在晦涩复杂的题目与知识点前,他的心思还是忍不住转移到江声身上。
等对方讲完一题,他才收回视线,往左偏了偏,额头抵上江声撑着桌面的手臂,问他,我们这算不算偷情。
声音很轻,拖着暧昧的气音,隐秘的柔软的——眼底盛着晃动的光,自下而上地看向他,就直直看进了他心里。
江声被他看得心痒,陡然满溢的情感里还掺杂着破碎的公式数字,乱七八糟一股脑涌上来,就轻而易举击溃了理智防线。
他伸出手,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头发,忍不住低下头去,循着本能在那揉乱的额发间落了一吻。
陈里予肩膀一僵,下意识推开他,奓了毛似的往后一缩:“……你干什么?”
——原来冲动远不止于拥抱或名分,他心知肚明的,除此之外,还有更多。
江声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连忙道歉,眼里滚烫的深情还未散去,歉意便显得愈发可怜,甚至带上些许真诚的无辜意味——陈里予一对上他的眼神,心头无所适从的情绪便软了大半,某个鬼使神差的念头冒出来,谴责似的质问他,都在一起了,亲一下又怎么了……
对方却全然没有仗着既定关系欺负他的意思,又认认真真说了几句“对不起”,真怕他生气似的,试探着伸手碰碰他肩膀,见他没有抗拒的意思,才绕到他身后来抱他,动作温柔,像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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