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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踉跄着从浴缸里起来,直接将那件男式衬衫穿到身上,那是褚淮生最喜欢的一件衬衫,是她那次准备离开他时,偷偷带走的,衬衫上全是他的味道,她穿着有他味道的衣服,觉得他仿佛就在她身边,那些不知名的疼痛,瞬间也就不觉得可怕了。
泡面已经没有胃口吃,她躺到了床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脸深深的埋在衬衫里,她在熟悉的气息里,等着疼痛感消失。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幼年受到的摧残,加上成年后严苛的训练,她的身体是留了一些病根,但多数都可以忍受,像这样难以忍受的疼痛,还是第一次。
拿出手机,她点开褚淮生的微信,编辑了一条:我可能要死了。却迟迟没有发送出去,最后又索性全部删除,重新缩回被子里。
发这样的信息有什么意义呢?
她已经不是在去东北雪乡前他喜欢的那个人……
看到这样的信息,他也不会觉得紧张的。
甚至可能会觉得这又是她的套路,她不发是一回事,她发了他却不回复又是另一回事,她现在已经这么难过,再不能多额外承受一份失落。
这一夜钟禾在炼狱中沉沉浮浮。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身体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但整个人却多了一份沉重,这份沉重于无形中压迫着她,以至于她从床上下来,每走一步都举步维艰。
她很渴,嘴唇已经渴的干裂起皮,等不到烧热水,直接倒了杯昨晚泡面的冷水,连着喝了三杯才搁下杯子,看到昨晚的泡面已经泡的糊成一团,随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筒。
重新又躺回床上,这才发现白梓给她打了十几通电话,手机没有调静音,如果只是睡着了她不可能听不到电话声,那看来只有一种可能,她昨晚被痛晕了,刚刚才醒来。
她给白梓回拨过去,那端很快接通:“禾禾,你怎么样了?”
“?”
钟禾有些没反应,刚想开口问,又听白梓道:“我们见面说吧!”
两人在西山茶道馆碰面,令钟禾没想到的是,白梓看起来也很憔悴,并没有比她的状态好多少。
“你昨晚是不是很痛?”
白梓一开口问,钟禾诧异了:“你也是?”
白梓蹙眉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
“不止我们俩觉得痛,简扬也是。”
钟禾的脸色凝重了,她忽尔想到一件事:“难不成是你之前说的什么……”
“没错,是我们身体里隐藏的纳米芯片过期了。”
“过期是什么意思?”
“过期就是这个芯片追踪行踪的能力已经失效,它成了毒素留在了我们的身体里,必须要有解药才能将这个毒素排除出来,否则一直残留在我们体内,就会像昨晚一样,我们会越来越痛,最终有可能会因为疼痛过度,心力衰竭而亡。”
白梓的每一句话都像炸.弹在钟禾脑海里回响。
“所以,七爷不给我们解药是吗?”
“这个纳米芯片的有效期是十年,一旦失效只有两种解决办法,第一,重新注射新的纳米芯片,第二,服下解药将毒素排出。我们三个人同一天来到德义堂,也是同一时间被注射芯片,所以发作也是同步,昨晚我跟简扬发作时,副堂主突然带了两支注射器过来,他给我们一人打了一针,那针扎到我皮肤里,我才知道他注射的是什么,因为那滋味跟十几年前我们被注射第一针的时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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