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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短暂的静了静。
突然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叶安倩揽过牧野的肩膀:“妹子,你这问题真是提的绝了,你这是要老赵羞愤致死啊?”
茅子廷赶紧接过去:“是啊是啊,他连女人手都没摸过呢,你问他初吻给了谁,赵德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搁了!”
牧野郑重的望着赵德:“抱歉,我忘了你不婚。”
钟禾遗憾摇头:“赵德,我劝你趁早打消不婚这个念头,现在一个人是清静自在,可老了晚景凄凉呀,到时候我们都儿孙满堂的,就你一个人孤苦伶仃,我们看着都替你心酸。”
“可不是,家大业大的,连个继承人也没有,将来你是打算把财产上交国家呢还是给我们几个人平分呀?”
茅子廷打趣。
“他要真不婚,你们直接把他吃破产不就完了。”
褚淮生冷不丁的提议,立刻换来茅子廷举双手双脚赞成:“淮哥这主意好啊,反正他也后继无人,避免将来我们几个争遗产推翻了友谊的小船,不如干脆现在一点一点把他吃空得了”
茅子廷又找到了跟牧野搭讪的借口:“牧野小姐,回头你去逛街的时候,只要看到香居里,你就进去专挑贵的点,吃完一抹嘴巴报我们老赵的名号,不但不跟你要钱,还恭恭敬敬的把你送出去。”
聚会在笑笑闹闹中就这样结束了。
凌晨一点,正是酒吧快要打烊的时候,会所经理步伐匆匆的来到老板办公室,对坐在真皮办公椅上,正在闭眼假寐的男人说:“赵总,刚有一帮人喝醉了酒在酒吧大厅起了争执。”
以往这个时间赵德早已经离开,今晚因为多喝了些酒便一直待在办公室没走。
娱乐场所闹事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赵德脸上并没有什么大太的波澜,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伤到人没有?”
“倒是没伤到什么客人,只不过……”
会所经理停顿了一下,“那位牧野小姐好像被误伤了。”
陡然间冒出来的名字,让一脸倦容的男人倏然睁开眼,那眼神凌厉的竟是叫会所经理头皮麻了麻。
“牧野?住在楼上那位?”
“是的,褚太太的朋友。”
“这个点她怎么还会在大厅?”
“她好像是从外面刚回来,碰巧遇到那帮人斗殴,我看见一只杯子朝她砸过去,我询问她有没有受伤,她捂着胳膊摇摇头就匆匆上楼了。”
“那些闹事的人呢?”
赵德起身,脸色异常难看。
“已经被安保人员全部撵走了。”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发生,要在发觉苗头不对的时候就立刻制止,不要等到他们误伤到别人才来平息,那样有什么用?”
经理用力点头:“知道了,赵总。”
牧野正翻箱倒柜时,门铃突然被按响,她疑惑的朝门边望了一眼,都这个点了谁会来敲门?
犹豫了几秒,她还是朝门边迈了过去。
打开门,赫然见到门外的人,她很吃惊,“你、你还没回家?”
赵德无视她的询问,目光阴翳的扫向她的手臂:“伤到哪里了?”
牧野右手本能的往后藏了藏:“没伤到哪,是那位经理说的吗?我……”
她话没说完,右手突然被一只大掌握住,胳膊被拉过去一些,人也惯性被拉上前了一步。
赵德目光落到她右手腕上方,只见一片洁白的肌肤上,划破了一务细长的口子,口子虽不大,但也渗出不少血,他的目光从她的伤口冷冷落到她脸上,盯着她澄滢的眼睛问:“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跑出去干什么?”
“我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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