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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父王……”眼前的少年不知该作何答应，他原本一无所有，现在却有了哥哥与父王。

临渊轻声道：“别怕，我知道你是被人控制了。告诉我，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帝昭听到母亲二字，眼眶突然红了起来。他拼命攥着被子，将头深深埋进去。

“凡人，用了一种毒，她为了保护族人……”帝昭在这里梗住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你的族人呢？”

他的话又让帝昭想起了雨中夹杂着血腥味儿的那天。

“不……我不知道……”

洛华看到临渊不顾及帝昭的感情，一再询问，于是便道：“父王，别再问了，先让他冷静一下吧。”

临渊长舒了一口气：“好吧，今日便到此为止了。洛华，我要为帝昭正名，于辈分来讲，他是你的二弟，这件事便交予你去办吧。至于居住的宫宇，任他选，他喜欢哪里便让他住哪儿吧。”

“是！”

就算是千年前的龙宫，样子仍然没有什么改变，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时的临没有现在的死板，显得年轻了许多。本质上容颜未改，但千年以来，气度上总有些变化。毕竟能在外面欠下风流债的男人，还是那种容颜极其美丽的鲛人债，他那张脸可想而知有多好了。毕竟临渊的儿子随便一个都能迷倒天宫万千仙子。

凌云看这回忆看得实在有些倦，他问沉夜：“夜君，你有见过这个时候的帝昭吗？”

……

“夜君，夜君？沉夜！”

“哈……啊？”

沉夜想事情，想得出神，凌云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什么事？”

凌云：“你刚才想什么，想的这样出神？”

沉夜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回答的上一个：“这时候的他我当然见过了，本来还很同情他来着，可是他却不识好歹，起先他来的时候，整个龙宫除了洛华能与他聊得来，再也不与他人有过往来。”

凌云又道：“既然他与洛华的感情这么好，应该不会有那种心思才对……你说是吧，夜君？”

沉夜：“就算有昔日情分又怎样？大哥事不容否认，就算你再为他辩解也无用，我且看他到底有何居心？”

什么嘛？凌云不禁心中疑问道：我就事论事而已，什么时候变成替帝昭辩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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