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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昭飞上前，站在瀑布口断了那名黑衣人的退路。

啸秋与那人过了几招后笑道：“不错，是个不错的对手，但今日你休想逃了。”

天兵将那人团团围住，啸秋趁他不注意，上去扯掉了他伪装。

凌云内心崩溃了。

黑衣人间竟真的是水无瑕！

啸秋惊讶道：“水无瑕，真的是你！”

水无瑕眼见身份败露，于是便大笑道：“哈哈哈哈……没错，就是我！”

凌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一边摇头一边道：“不……这不可能，水无瑕，开玩笑要有限度！”

“你以为谁都跟水无尘一样爱跟你开玩笑吗？”

“为什么，我那么相信你！”凌云大喊道，两滴热泪竟从他微红的眼角流淌而下。

水无瑕张开双臂冲着啸秋喊道：“没错，一切都是我做的。”

凌云捂住耳朵：“不！我不信，无瑕哥哥人这么好，不可能的！”

水无瑕放声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九殿下还是太过单纯了啊，哈哈哈……”

这话，跟沉夜对他说的一模一样……

……

水无瑕身份被识破后便放弃了反抗，跟着啸秋到太苍面前对质。

他承认了从瀛洲之会袭击沉夜，凌云等人的事，再是未冥之死，他还说沉夜并未看错，那日他和那名已经化为枯骨的黑衣人一起袭击沉夜，然后将他打下凡间。

一桩桩，一件件事令人发指。

水无瑕犯下的罪就算是麒麟圣主亲自出面也无法保住他了。

太苍亲耳听了水无瑕的供词之后，悲愤不已，他没想到，一开始做这些事的人竟是一直都在台面上的水无瑕。

太苍最后又问道：“神君太子，我再问你，你做这些事的理由是什么？”

水无瑕回答道：“只是想要变得更强，统领神兽界而已……瀛洲之会想要得到沉夜的那双回溯过去的金瞳和凌云身上的凤族圣物九凰圣翎。只不过，都失败了而已……事后，担心凌云抓住了什么把柄，于是设计在牧灵山上杀死他，没想到未冥当了替死鬼。后来，沉夜查到了事情跟麒麟族有关，于是我便与另一名黑衣人伤了他将他打下凡间……”

太苍：“这就你所做的全部？”

跪在神殿之下的水无瑕冷笑了一下：“我做过的事可能还有吧，但我记不清了。”

太苍见他如此轻佻，于是大怒道：“神君太子水无瑕犯下滔天大罪，不可饶恕，来人将水无瑕打入天牢，三日后处以极刑，引天雷，赐灰飞烟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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