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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瑶池边百年，你这么破坏西王母娘娘的瑶池，她也不管管你吗？再说，你用百年的时间用千年蟠桃和绛露仙草这么难得的东西就只为酿一坛酒，果真是闲得可以了。凌云一边听着，一边连连点头，其实他根本就没认真听，因为听不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凌云似懂非懂地点头道：“这酒苦吗？”

流觞听到凌云这样问，皱了一下眉头：“小九为何这样问？”

凌云道：“我以前喝过一盏名为合卺的酒，又苦又难喝。”

流觞笑道：“合卺酒是由糙五谷酿造而成的，难喝当然是理所当然的，合卺酒原本是凡间俗礼，新人成亲时饮下，意为百年好合，不知小九什么事喝过这种酒？”

凌云连忙摇头道：“一场意外而已。不过我也喝过一坛很甜的酒，名曰桂花酒，喝完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酒也分苦于甜。”

流觞又道：“不知如此，酒也分很多种，只是喝酒的人心境不同，所以感受自然不同。怎么样，小九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酒？”

凌云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嗯好。”流觞用瓜瓢取了一小勺倒进了漆木桌上的琉璃盏中。

凌云闻到那香味早就按捺不住了，他接过琉璃盏迫不及待地尝了一下：酸甜适中，甜中又带了一丝丝苦味儿，但是被百花的香气所掩盖，简直美味至极。

凌云大声赞美道：“流觞殿下，好喝极了！”

流觞笑了一下再将另外一坛酒取出一小瓢过凌云喝。凌云又抿了一小口果酒，果酒的味道与花酒差不多，但果酒的滋味更加甜美，总有一种令人喝了再喝的感觉。

“没想到，这酒如此甘美。”

流觞笑道：“是啊，这酒虽美，但却不能多喝，经过百年的陈酿，这酒的劲力十分大，就算是我三杯过后也会倒，所以不可多饮。”

就在他提醒凌云的时候，凌云竟把桌上的酒都喝光了：“殿下……你怎么……不早说，我喝完了啊……”

一百三十七.酒后吐真言

凌云的脸涨得绯红，他现在只觉得头晕晕的，所有的东西都好像变了形一般，在他眼前不停地摇晃。

流觞惊讶地看着他：“小九！你……”

凌云脑中一片混乱，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走到小白面前趴在上面，然后小白带着他飘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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