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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回到了碧水宫，看见侍仆都被他赶了出来，于是便好奇地去了膳房。

令他大吃一惊的是，帝昭竟一个人在膳房里做菜。

凌云道：“昭昭……你这是？”

帝昭听到了他的声音，于是便抬头看：“你回来了。”

凌云看着他的脸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昭昭，你的脸！”

帝昭看到凌云笑得前仰后翻，于是便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没想到手上的灰又蹭到自己的脸上。

凌云上前从他的袖中拿出了一块白巾，替他擦拭着脸庞，“你这是怎么搞的？”

帝昭笑道：“可能是刚才生火所致吧。”

凌云奇怪道：“生火？”

帝昭道：“是啊，我看你很喜欢我上次做的烤鸡，所以我就为你再做了一次，也不知道这次的味道好不好？”他一边说着，一边指向桌上的那盘烤鸡。

那烤鸡，外皮酥黄，散发着阵阵香味儿。凌云眼前一亮：“昭昭，你竟是自己做的？”

帝昭点了点头：“虽然还有些不足，但我想也差不多了。我尝不出味道，你来替我评鉴一下吧。”

凌云“嗯”了一下，他掰下一根鸡腿品尝起来。

这次不咸不淡正好，凌云笑道：“昭昭，你的手艺真好，真不敢相信你会是龙宫的太子。”

帝昭笑道：“我特意去跟凡间的那些人学过的，我尝不到味道，所以学起来也比较麻烦……”

凌云听到这里皱了一下眉头，他拍了一下帝昭的肩头：“别担心，你早晚会尝到味道的。就算不能，我也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尝到的。”

帝昭凝望着他：“真的吗？”

凌云点了点头：“嗯嗯！”

帝昭欺身上前，他有一种冲动……凌云往后退了一下，后身抵在桌子上，他惊讶地看着帝昭，“昭昭，你……怎么了？”

帝昭揉了揉迷乱的眼睛，他还是将那种欲望给压下了，他上前拥抱了一下凌云：“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凌云笑道：“这有什么啊，你是我的好朋友嘛。”

“嗯……”

凌云最初只觉得凌羽的这个夫君很怪，后来了解他的过往是怜悯，到现在与帝昭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也只是朋友。他觉得没什么不对的，他待流光如此，待水无尘如此，待六骞和初辰亦如此。他仅仅只是把帝昭当作普通朋友而已，可是在这普通之上，还加着一点特殊的意味。

一百五十七.凝辉①

一年又一年，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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