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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兰翎第一次知道心如死灰是何种情绪。
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兰翎体内的禁制消失后,封印他记忆的咒法似乎也逐渐失去了限制,他想起了那个暮光黑夜里,陆景辞将他从生死崖里救了出来,他这次看清了每次午夜梦回梦中那个人的面容,和那双本是强攻之弩却紧握着他的手如同桎梏,将他从炼狱硬生生拉回人间的那个人。
陆景辞脖子上那颗致纯致艳如白雪红梅一般鲜红的痣在他脑海里渐渐和梦境之中的面容重合,汹涌清晰的记忆瞬间涌向他的脑海之中。
为什么他没有死于噬心蛊,为什么没有……
他捂着脑袋头疼欲裂有什么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兰翎扯着自己的发丝疼痛让他脑海里清醒了半点,儿时的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眼前一幕幕闪过。
是谁在他月圆之夜蛊毒发作的时候抱着他从七圣峰抛下尊严一个又一个替他寻医求药,是谁抱着他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说别怕,有我在。
忽然兰翎颤抖的双手一顿,缓缓松开了手,漆黑的眼底像是没有半点光彩漫长孤寂的永夜,纤长的眼睫如蝶羽轻颤,竟然带了一丝不可察觉的脆弱。
为什么陆景辞每个月圆之夜都会消失避不见人,为什么他体内的噬心蛊自从那次发作以后就再没了动静,为什么那次月圆之夜陆景辞躲在房间里,痛到几乎失去了意识,这一切串联在一起,兰翎呆呆的坐在床上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眼底黑色的浓雾弥漫,最后竟然低头轻笑出了声。
兰翎啊兰翎,你可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
乌夜伴随着清凉的夜风,拂过层层叠叠茂密苍翠的绿色海浪簌簌作响,一只黑羽白肚的寒鸦穿过漆黑的夜色朝着院子里飞来,静静的收翅停在窗沿上,黑亮亮的两颗黑豆似的小眼睛看着屋内的人,啾啾发出两声清鸣。
苏虞刚沐浴完,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散落在背后,看见窗沿之上那只熟悉的传信鸟不由走向了窗边,才发觉这不是师兄平日里的最珍爱的那只鸟雀吗,如今居然会特地拿它来飞鸽传书,倒也是件稀罕事儿了。
苏虞取下鸟腿上绑着的竹筒,从里面倒出一张极为狭小的纸条,展开了不过了了数个字,苏虞从上往下看了一遍,顿时脸色一变神情凝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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