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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一声冷笑自上空突然响起,兰翎费力的抬头看向上方,沈肆御剑飞行于血海尸山之上,高高在上俯视着被囚禁束缚于一隅天地之间的兰翎,勾唇冷笑:“不必挣扎了,这缚妖索一旦沾了妖血非死不能解开,反而你越挣扎它越是禁锢,放心吧用不了多少时日,等这魔窟的厉鬼魔煞将你拆骨剥皮吞噬殆尽后,我会邀仙门百家来共享这一盛举,伽蓝界亲手诛杀一只上古大妖,自然为仙门之表率,天下苍生谁能不感恩戴德,奉我等为仙都之首……”沈肆想到此处轻笑出声,本来清润平和的眼神里闪现出病态阴鸷的光彩,“对了,你猜到时你师尊看着面容尽毁残破不堪的你还能认得出来吗?”
本来跪坐在地上仿佛提线木偶一般麻木落寞的兰翎听到师尊二字,手指不由攥紧了几分,沈肆察觉出了兰翎的异样,忽然肆意的放声大笑,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覆着一层千年冷冽的寒霜,“你这么想他,不如取妖丹这一事就全权交由他,你们师徒一场确实不易,那这最后一程就由他亲手送你好了,这也算是有始有终了吧,如何?”
兰翎头疼欲裂见到沈肆那夜最后的记忆才从混沌之中回忆了起来,那夜他未寻到江婉反而等到了早就埋伏在西楼等他入套的沈肆一行人,兰翎本就负伤在身不敌他几招下来就被打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就在这寸草不生犹如炼狱的鬼地方了。
他不明白沈肆为何突然对他起了必杀之心,他又是从何而来得知了他是妖的身份,当兰翎问出口时沈肆眉头一蹙神情像是悲悯他的天真愚蠢一般,“你觉得这么多年是我们被蒙在鼓里还是其实被蒙在鼓里自作聪明的是你?”
此话一出,兰翎神情瞬间变了,像是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向沈肆,仿佛耳边听到的一切都打碎了他多年以来的认知。
沈肆见他神情如此,低垂的眼睫覆盖住了眼睛之下狡黠的精光,再看向兰翎时神情同情怜悯的扫了他一眼,不忍道:“你师尊难道没有和你说吗?”
兰翎怔怔的望着地面,听到沈肆的话目光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只听沈肆的声音在一片死寂之中响起,“我早就传信于他意欲里应外合除了你这祸害,却没想到他迟迟未曾动手,我只当他是妇人之仁对你还残存了一丝不忍,却没想到原来他果然比我思虑的更加周到,若是在城中杀了你人多眼杂难保不会败露,但……”沈肆话锋一转话里带了一丝嘲讽的笑意道:“我还真未料到你竟然如此信任你师尊,他不过三两句话你就深信不疑了?”
话到此处兰翎才想起那夜他问陆景辞的话,一字字一句句在脑海之中走马灯一般一一重复,他头疼欲裂耳边刺耳的耳鸣声吵得他忍不住捂住了头,试图不去听沈肆的话。
他不信,他不信,他不信……
他不能因为别人三两句的挑拨而去猜忌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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