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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辞在靠近厅堂不远处就听见了江川流暴怒的声音, “都是群不做事的蠢东西, 好好一个人怎么在眼皮子底下都能看丢的, 还不都给我去找人!”
又听周若哭哭啼啼的声音传出,“婉儿平日里最听话了, 怎么会突然不辞而别了,莫不是像当年那样……”
江川流怒斥打断了周若,“住口, 你这是什么话,十年前的事不会再发生了,往后也休要再提,否则不要怪我不顾及夫妻一场的情面了。”
陆景辞见里面气氛诡异, 也不好再去叨扰人家了, 他和苏虞对视了一眼,方才无意间听见江氏两夫妇说的那段话江婉似乎小时候经历了些什么,但家家都有家家的秘辛,别人的家事他们也不好插手,看这乱成一锅粥的江府, 索性也不再正式道别讨人嫌了。
两人并肩而行却是相顾无言,忽然苏虞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云铮。”
“嗯?”陆景辞看向苏虞,却见他低着头面色沉郁语气有些为难的开口道:“其实早些日子前师兄他……有传信给我。”
陆景辞不语, 静静听着苏虞又缓缓道:“我早该察觉出不对的,师兄当时就对兰翎起了杀心,他传信于我下令让我杀了兰翎取其妖丹,如今兰翎下落未明,若是落入了师兄手里那……”
苏虞揉了揉额间有些懊恼道:“那我也成了帮凶之一了。”
陆景辞听到这儿,也算恍然大悟了,为何苏虞那几日行踪诡异时常不见踪影,或许他曾经也纠结过要不要杀了兰翎以绝后患,可最后还是败给了良知,这些日子几个人一路走来,生死都曾托付到对方手中,如何能下得去狠手。
“师兄他……”苏虞长叹了口气,“这些日子传信的内容总让我觉得有些不安,他一封接着一封愈是躁郁急切欲杀之而后快,那些话我简直难以相信那竟是出自师兄之手,完全……”
苏虞眉头紧蹙,“完全像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般,若非是只听命于师兄的金翅传信而来,字迹又是与师兄的笔墨无一般,我简直都要以为是有人假传掌门之令了。”
陆景辞也觉得古怪,但见苏虞一脸愧疚的神色,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一切尚未有结论,师兄不必自责。”
苏虞一怔看向陆景辞,静默了片刻后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走向江府大门口,见言斐早已在那儿等着他们二人了。
时间紧迫耽误不得,苏虞拿出放在万宝袋中的顺行符却听他狐疑的嘟囔了一声,“怎么少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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